看她哭嚷的厉害,萧恪显只钳制着她的奋力挣扎,指腹抚摸着她小小的后脑,沉声道:“是嘉鱼太好了,皇叔才喜欢你,也是嘉鱼自个儿说了要报恩,要给皇叔看你的花儿,难道你都是在骗皇叔?”   嘉鱼急着摇头,她的报恩并不是这样,要看的花也不过是那盆兰草罢了,她以为还有希望可以解释,可刚开口就被夔王用食指压住了唇。   “胆敢骗本王的人,扒皮抽筋都是轻的,我最喜欢看着他们还好生活着时,被斩断四肢,割耳拔舌,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脚是如何被剁成肉酱,再塞进他们嘴里……”   他一直在看她,手指压住的小桃花迅速褪了血色,可怜的让他性趣更甚,他每一句每一字都像是在怀念着杀虐时,显然不是为了吓唬她而说的假话。   “至于少阳,小嘉鱼听话些,皇叔自然会让你见到的。”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他无疑拿捏住了她的命门,旁的她都可以不惧,却唯独魏少阳,让她立刻在他怀中乖顺了起来,乖到他再低头吻她时,她都微微张着唇,由着他吮,再由着他将舌头探入……   从未有一种吻让嘉鱼如此毛骨悚然,他只抱着她,将她不甚粗重的深吻到几近窒息,敏感的唇舌口腔被迫去感受他的滑动和舔舐,久久都不曾分开,他们像是融合在了一起,他缠着她,她附着他,生生不息,绵绵不绝,眩晕中她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慌怕。   终于等到他离开时,湿濡的舌尖还勾着她干涸薄嫩的腔壁,涩涩的痒让半是昏迷的嘉鱼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   “是不是该让皇叔看看小嘉鱼的花儿了?”   她满颊桃粉,软软的躺在他怀里,失神张开的唇上还有他的齿痕,早先缠合时流淌出的口涎顺着她的下颌,便弄湿了颈畔的雪白肌肤,连带着薄绢衣襟都浸了大团的水渍。   这大概是萧恪显少有愉悦的时刻了,能叫万物失色的小公主就躺在他的腿上,挑开打了花结的裙带,重重绫罗就散开了,藏在下面的更美风姿,由着他一点点的去揭开。氲着欲火的黑眸里荡着更可怕的东西,慢慢的挑开着,抚摸着,堆积在雪肩上的轻薄衣裳落去了腕间,细嫩的脖颈、纤弱的锁骨、丰盈的乳儿……   再没了衣物的遮拦,少女的赤裸在日光中美的耀目,每一处起伏,每一寸曲线,都漂亮的让人想用唇舌去勾勒膜拜。   唯一碍眼的,便是那莹白胜雪的肌肤上,印着太多男欢女爱留下的青红痕迹。   “你那太子哥哥真胡闹,怎么连这儿都咬呢,啧,可还疼?”710>588'5$90   薄生老茧的指腹揉在她挺立的乳间,像是浸了牛奶的皮肤鼓的涨涨,许是萧明徵昨夜才咬过,在临近心脏的地方,红红的痕迹像开了花一般,比她俏丽的粉色乳尖还艳靡。   “唔……”嘉鱼清醒了些许时,就被皇叔捏的乳头微疼发痒,快是她癸水的小日子了,再加之近来被萧明徵用过几次媚药,日夜不歇的被占有,身子比以往都敏感了数倍。   如泣似吟的声儿弱的很,她费力的抬起缠着层层袖摆的手去推他,却不防被皇叔掐着腋下一把抱起,正对着他的姿势,尚且留下长裙穿着亵裤的双腿不由自主跨坐在他腰上。   他不费吹灰之力将她举的高高,晃颤的双乳好几次蹭在了他俊美的面上。   “放、放我下去。”   她模糊的喊着,嘉鱼并不熟悉这位皇叔,往日只看着颇为威严的一人,这会儿墨色的双眼里都是叫她恐慌的东西,那是她唯一能看懂的,他想吃了她……   果不其然,他舔着萧明徵留下的痕迹,张口就含住了雪嫩的奶团子,大力的吸咬毫不留情,疼的嘉鱼立刻伸手去扯他的束起的头发。   “啊——”   整个乳儿似乎都被他吞到了嘴里,唇吸舌裹,口壁嘬弄,湿热热的疼痒怪异的让她又哭又叫。   作者菌ps:来了来了~每天头晕晕实在码字艰难,这章是四点起床写的,还要继续加油o(╥﹏╥)o看到小天使们还在留言,感动! 变态的吃法 H   变态的吃法 H   急喘的檀口中还满是皇叔留下的气息,微微的沉香氲着凉意窜动着腔壁的痒。嘉鱼被高举着不放,胸前饱满的小奶团已被夔王在口中含咬几番,她呼吸愈发急促,焦切的想要往后退,却被他吸的紧紧,牙齿重重刮过嫩乳的感觉清晰的可怖。   “啊呜~皇、皇叔,不要咬了……嗯~”   她泣不成声敏感的扭个不停,且系着下裙的纤腰成了唯一能动的地方,像是正在开花的藤蔓,稚嫩渐生着妖娆,曲线迷魅颤晃,撩人而不自知。   掐住腋下的一双手几乎围满了她的肩胛,紧托着她,萧恪显肆无忌惮的咬住她最娇软的地方,濡暖的舌勒着形状多变的嫩肉就去填满渴望已久的口,惯常人前还有的亲王雍雅,此时已成了本性的粗野。   丝毫不管嘉鱼的哭喊,这一端那一端都被换着法儿的啃噬久久才松开了她。   彼时嘉鱼已经倒去了柔软的床榻上,侧卧着身子在一堆裙衫中瑟瑟颤抖,便是萧明徵和萧明铖也从未这样细咬过她,胸前的两团雪乳都红肿的发麻了,鼓胀的肌肤蹭在细腻的绫罗上,都让她敏感的攥紧了手指。   她害怕的想逃……   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皇叔的吻,这次是将她整个儿压在身下,抢夺一般的占据了她的嘴,粗重沉炙的气息有些紊乱的冲激着她,略是蛮狠的搅弄唾液,戳舔喉头,深入了再深入,一时间嘉鱼仅存的意识都被他吸没了,也分不清是吻还是在被生吃。   呼吸透不过来,又麻又痒的刺激遍布着口腔,哪怕几近昏厥,她也记得是皇叔的舌头在勾入喉间,紧缩着本能想吐,却被他堵的严实,下意识动着舌头去推他,却被他勒走,可怜细嫩的小舌直被他吸吮的没了只觉才放开。   这样可怕的吃法,嘉鱼早没了反抗的气力,抽空的魂儿般躺在他身下,乖乖的张着嘴由他再度将唾液涂满整个腔壁,舌尖滑过她的牙床,变态的像是在数着她的每颗牙齿……   “小嘉鱼真乖,皇叔爱极了。”   方才还喷涌在她口中的热息,此时正从脸颊上到了耳畔,无一例外都被他又舔又吸了一遍,口水沾染过的地方,早不复先前的粉白,嫣红的漂亮。   因为爱极了,所以五指又捏着她胸前还绯红的奶团,溢在指缝的肉儿渐渐深靡了色泽,掐着小小的肉蕾,终于听到了嘉鱼快弱没声儿的哀求。   “不要……好疼!”   先前就被咬肿的乳头再被这样掐住,嘉鱼一时疼的难耐,一时又被胀痒的发颤,一切却都是任凭皇叔的手指在操控。   他这人实在是太可怕,更可怕的是他好像对她有一种独特的占有渴望,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地方都恨不得细细舔咬一遍,头发、耳廓、嘴唇、鼻头、连流着眼泪的双眸都被含着狠狠吸过。   空气里充斥着他的气息,那些碍人的衣物皆被丢弃到了地上,躺在大床中央的嘉鱼光裸的一丝不挂。左侧的小腿尚被皇叔握在掌中,无力垂着的莲足微晃,只看每一根被含咬过的脚趾雪白透着红,他细密的吻正从膝盖处往上来,浓炽的呼吸灼重,比绸缎还细腻的肌肤怎堪磨弄,抖着颤着唯独逃脱不了。   “呜呜~”嘉鱼被侧了过去,娇啭的哭声绵绵无力,刚咬住手指就被皇叔打了臀儿。   “继续哭。”他冷沉命令到。   湿濡变态的吻一一蔓延过大腿的雪腻娇肤,最终停在了她最夺目的地方。扯开了她的腿儿,那个唯一剩下没被他含吻的地方才彻底见了光。   “小嘉鱼的花儿确实开的美。”   他屈着右腿跪坐在她双腿间,托着软腰将她的屁股放到了自己膝盖上,那粉艳艳娇绝绝的兰花细缝就朝着上端含苞欲放了,鼻息间浓郁的兰香缭乱着人心。   炙热的指腹抚摸着淡生疏发的阴阜,微鼓的形状十分可爱,紧抿的花缝被拨开,靡丽的颜色更甚美极,春光最好的还属细可见孔的小花口,早被他先前吃遍身子时刺激的漫出了水儿。   就着湿腻他试着将手指抵了上去,微微顶弄着探入,紧嫩的娇热立刻颤吸在指尖。再往里去些,更热的嫩肉紧窒的柔韧绞挤,蜜液的淫润、花径的细幼,一清二楚。   “轻腰玉股花间蕊,榴房春风蜜露滴。”才说罢,他就抽出了手指,随之而出的便是更多的花汁。   嘉鱼绯红着脸,满眸水光晃的视线扭曲,却偏偏又看清了皇叔正在吃着指尖的银丝,转瞬被他捧着臀胯就心如擂鼓,她早已领教他唇舌的狂暴,现在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一处的。   “不!你放开,皇叔!求求你!啊啊啊——”   作者菌Ps:来辣来辣~ 强制的情事 HH(慎入)   强制的情事 HH(慎入)   无论嘉鱼如何尖叫抗拒,也到底没能逃过,漫着水的嫩蕊在皇叔的唇齿间被含咬的花开孔颤,轻重不一的灼热舌尖一时钻入了身体里,一时又舔在花弧间,连带硬立的小肉蒂都被他咬的刺痛发胀,实在是抵不住这般刺激,她几乎喊破了声,被他架在肩头的一双玉腿无助的踢动着空气。   萧恪显只将她下身擒固的牢牢,舌过唇附,细嫩的花肉深处犹是能吸出无尽的蜜一般,甜丝丝的味道叫他好不沉迷。   唯有他知道等这一刻已有多久了……   喉头不停的滚动着,强横又肆意的吸嘬怎么也停不下来,舌尖刮过她颤搐的娇幼穴壁,味觉和触觉无不极端的享受品尝着她的嫩甜。许是吸的太深,含的太重,捧在掌中的这尾小鱼早受不住极乐煎熬了,狂摆着纤腰又哭又叫的将花水喷了他一脸。   “很甜的味道,皇叔很喜欢呢。”   动情的兰香噬魂弥漫,那是萧恪显从来都不曾尝到过的味儿,甜入了喉,腻入了骨,轻易是再也舍离不得。松了手,任由嘉鱼失神软软的瘫回了凌乱的锦衾中,才捡了她的兜衣将面上的湿润一一擦拭去,丝帛的布料上绣着一株红蕊的粉荷,浸的湿软,将手中物比照着玉体横陈的少女,萧恪显和煦的目光里又多些变态的意味。   “待夏日了,定要摘最美的花喂给小嘉鱼,用你的水儿泡着它开,定会更美更香。”   失了挣扎的小公主一身雪肤嫣红,每一处都被他吸吮的娇艳异常,比之精绣的红蕊花更生鲜活妩媚,张开的玉腿之间,蜜涟涟的蝶唇愈发充满了诱惑,这天生就该是让男人来膜拜宠爱的。   嘉鱼彻底哑了声,再是喊不出来一丝不愿,她甚至听不见皇叔在说着什么,只看男人又将她的下臀捧起,整个人软若无骨的被拉向了他的胯下,她清楚知道他要做什么,却怎么也想不明白,皇叔为什么要如此待她。   她满心以为逃离了萧明徵就能见到魏少阳,可是却万万没想到,此时此刻被压在了皇叔的床上。   “来,好好看着,乖嘉鱼,皇叔可是等太久了。”   从布局到等着她来,漫长的过程他都充满了兴味,长指摩挲着绵软滑嫩的肌肤,每一寸玲珑莹润都让他生出无穷的戾气,想要啃咬,想要侵入,想要完全占有。   经年冷肃的血液里都沸腾着无法自控的燥热,而这感觉早在重见她第一眼时,就开始悄无声息燃起来了。   这一刻萧恪显反而不急了,双掌捧着嘉鱼湿黏黏的翘臀,伞状的硕大肉冠只慢慢的一点点撑入她的体内,绷紧的花唇,挤开的穴肉……肉体之间的细微摩擦都充斥着万千难言的舒爽,兰花幽蕊、淫热蜜汁,因为她的抗拒,这一切都变得更加敏感,缠绕着他,吸附着他,紧逼着他。   十指用力扣着她浑圆的臀肉,每进一寸,他俊美的额前便有青筋鼓动,似乎稍有不慎魂都会被她给吸没了。   “本王以为泡着花会美,却不知小嘉鱼此处含吃着皇叔,才是最美的。”他满是畅意的叹喘着,近年来只能在鲜血中寻求的一丝快意,却在这小公主的身上得到了更刺激的,不过才埋入了一半,便已经蚀骨极乐了。   腰下悬空,皙白的双腿软软搭在皇叔的臂间,嘉鱼双目空洞洞的望着头顶的华丽帐幔,熟透的花径被巨物如此缓缓入侵,随之而来便是生理的快慰和丝丝痛意,除了本能的颤抖,她已经没力气去推开他了。   这是她的皇叔,亦是魏少阳最敬重的义父,此时此刻,他却恶狠狠的撞入了她身体的最隐秘处。   垂在男人手臂间的一双精致莲足在无力的晃动,他撞的速度不快,只分离契合时,浓腻的穴水声响个没停。粗重的捣弄让花肉被挤磨的难受,她满目含泪的只依稀看着上方的男人,像兽一般吞噬着她。   似乎是极不满她的哑声,萧恪显动作间都凶了起来,娇艳艳的花唇被肉棒带的嫣红翻撅,潋滟蜜汁横溢,一下重过一下戳弄到深处,沉重的像是在为她打着烙印一般,逼得嘉鱼张口呻吟,只细不可闻的软糯哭泣都足以让他冲动。   “叫出声来!”   敞开的衣袍下,是久近沙场的健壮身躯,蓬勃的肌肉过分凶悍,只衬的被按在胯下的那纤弱盆骨过分柔媚可怜,雪莹莹的肌肤肉眼可见的被他撞至绯红染蜜,湿亮亮的水儿一股一股的泄在他腹间。   “啊——”   比嘉鱼手腕还粗了些许的性器炙硬如蟒般,越入越深,越操越猛,颤栗的细致穴肉却是除了被迫承欢迎纳,什么也做不了,痛苦和着酸慰终是让嘉鱼忍不住喊出了声音。   只这一声却让萧恪显更加扭曲了起来,高高握住少女的软腰,狂乱的磨操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恨不得将满腹通身的躁狂都渡还给她,水声愈响,更多的热流漫过了他的双掌溢向嘉鱼的后背。   而这一场强制的情事持续了很久……   直到嘉鱼胀满着小腹,羸弱的躺在湿透的大床上失了禁,遍身桃红浸汗的肌肤又被印了一遍皇叔留下的痕迹,绝美的细长脖颈仰在绣枕上,几乎凝滞的呼吸才缓缓从樱唇里漫来,嘴角还残留着咽不尽的精液和口水。   颤抖,从神魂深处里透出的惧怕,整个人都被强势拖入了可怕的地狱,她甚至都快忘记自己的名字了,唯有满身紧张狂颤的骨肉在刻骨铭心的让她牢牢记住他。   精液还在不停的灌入,她嘶哑的哭声已经弱的像只奶猫了,被皇叔抱入怀中,兰香浸遍的身子软如了水。   “不要……不要……”   “乖,可是小嘉鱼一直求着皇叔射满这儿的。”比起抽空了魂一般的她,餍足的萧恪显却愈发凶肆,表面是笑的温柔,内里却顶在小小的子宫里,恨不得将一切都灌给她。   可怜了小公主软在他怀中动都无力再动,淫热湿透的蜜肉只死死绞紧了他的肉柱,又是一股尿液颤出来。   “若是真吃不下了,就该求着皇叔,下次再灌饱你……再不说话,皇叔可还有东西要喂你了。”他在她粉色的耳畔温声又危险的说着,炙烫的巨物又往内震了震。   最终,嘉鱼是求了他,一字一句跟着皇叔学了他的话,软不可闻的泣颤着:“求皇叔……下次、下次再灌满、嘉鱼的花儿和小嘴……”   得到释放的那一刻嘉鱼什么都不清楚了,只知晓填塞已久的东西从内里汹涌而出的感觉破天的畅爽,只哭模糊的余光里,她似乎看到有人走入了殿中来。   那是……   作者菌Ps:宝贝们我又回来了,身体一直不太行,状态特别差,不敢坐太久用电脑,又让小可爱们久等了,真的对不起啊~会努力填坑的~晚点时间还有一更哈,想你们了o(╥﹏╥)o 都是哥哥不好(加更啦)   都是哥哥不好(加更啦)   “怎么办,小嘉鱼这般淫浪的样儿被少阳看到了呀。”   最后的记忆里嘉鱼也只记住了萧恪显似笑非笑的这一句话,那时她浑身抽没了人气一般冷的在不停抖,跌坐在一地的衣物中,腿间还淌着他的东西,她想爬起来却根本没有力气,只看着那人越走越远,然后重重倒下……接着,她也绝望的昏了过去。   再醒来后,嘉鱼已经回到了从小住到大的猗兰宫,破败的殿阁被修葺了一番,那些她幼时喜爱渴望的用物竟都一一摆用上了,可见有些人是用了心思的。   起初的几日,萧明铖也不敢来见她,只使了个圆脸的小宫女去陪着。却听说嘉鱼一直不开口讲话,幸而还愿意用膳,虽然只吃一点点,也叫他松了口气。   现下的猗兰宫再不是往日那般的荒芜,已到五月了,早生的姹紫嫣红渐渐攀满了宫墙,每日萧明铖都要在桢楠台下花丛旁站立久久,唯有那里能看见静静坐在窗畔的嘉鱼,瘦瘦小小的她只抱着一盆沈兰卿从东宫送来的兰草,不喜不悲,不言不语似是入了定。   那盆兰草也难看的很,本是精心细养的花叶残断了不少,送来那日,萧明铖就看出这东西是被人砸烂过,是沈兰卿寻了新的花盆将它重新种下才带过来,依稀还能看到开过的花杆,可惜已经断没了。   偏就这么一盆不起眼的东西倒让嘉鱼抱着再不肯松手,至于这东西是谁送的,又为何被萧明徵这般砸了,萧明铖是一清二楚。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因为他接回了嘉鱼,一贯在朝臣眼中高冷漠然一切的太子终是露出了一分真面目,疯的比谁都还狂,也亏得萧明铖心计诡变方能顶住。一来二去两人斗的水火不容,他们父皇是乐见于此,正是形式不明时干脆称病退去别宫,由着两人明枪暗箭,坐山观虎斗。   被朝事拖的分不开身,萧明铖更没机会亲近嘉鱼了,好些时候抽空回来都已是深夜,他只能悄悄的入了寝殿,带着一身疲惫坐在嘉鱼床畔的脚踏上小心翼翼的看着睡熟的她。   刚接回她时,小宫女说她好几夜都不睡,只大大的瞪着眼从黑夜到白日,不说话也不哭闹,只是有时候会抓咬自己,弄的一身伤,萧明铖只能让太医配了药混入晚膳里,如此一来嘉鱼才无知觉的睡着,现今也不敢停药。   “对不起……小鱼,都是哥哥不好,对不起。”   她已经十五岁了,身子却是从未有过的清瘦,苍白的下颌削尖,嫩如花瓣的唇只有淡淡的血色,眉眼却是比去年浓丽,只是这样娇弱孱美楚楚可怜的让人惊窒。   也幸而她是睡着了,萧明铖实在是没有勇气去面对她的目光,这一年多她经历了什么,他都知道,甚至那日将她从皇叔寝宫中抱出,也是他亲手替她清理的身子。   “再也不会那样了,哥哥再也不会把你送给别人了。”   他一直都清楚自己的虚伪和野心,以前是没得选,再是万般不舍也只能利用嘉鱼。而现在看着伤痕累累的她,心中是痛极悔极的,若再要经历这样的一切,还不若抱紧了她一起共赴黄泉。   大抵是难得想清,萧明铖俯身去吻嘉鱼的额头时,昏暗的烛光跳映在他冷沉的面容上,阴鸷的神情十分可怖。   如此守了她一夜,天还未亮他又要赶去宫外,与萧明徵相斗从来都不是易事,稍有行差踏错便是会绝命的,仔细嘱咐了宫中的亲卫一番,将猗兰宫护的固若金汤他才放心离去。   或许很快,与他争斗的就不仅仅是萧明徵一个了……   七月时,宫檐下的累累花枝繁茂,远处蝉鸣空响,嘉鱼依旧静坐在窗畔,守着那株再度生苞开花的兰草,谁也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只那消瘦的背影孤寂的让人心疼。   谢玉侯来的悄然,无声无息的站在嘉鱼的身旁,她却只沉浸在那一抹兰花中,似是痴傻了般。   除夕夜那个盈盈含笑的少女没有了,她也再没了期盼和渴望。   他无甚人气的目中掠过杀意,却还是低柔了声音,像怕惊扰到她,小声说道:“嘉鱼,少阳想见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闷热的夏风从花窗下袭来,连带着粉白的花瓣落了一地,谢玉侯只看着僵硬太久的嘉鱼抱紧了怀中的兰花,缓缓的摇着头,像木偶一般动着。   “不……我不要见他。”   然后,他听到了细不可闻的哀哭声,压抑的透着入骨的悲怆。   这世间最无望的事情,大概就是有了心爱的人,此生却不敢再见。   作者菌ps:谢谢小可爱们的珠珠和支持啊~炒鸡感动o(╥﹏╥)o明天继续有更新~ 我不能没有他   我不能没有他   尚不知事时,皇兄的亲吻和抚摸嘉鱼只是隐隐有些抗拒,乃至第一次欢合,只因他说是夫妻该做之事,她便信了他,只是她却不知这样的夫妻事还可以和很多人做。再后来她才知晓,那是不可以的,和皇兄们不可以,和皇叔更是不可以。   偏偏她最淫浪、最不堪、也最不可以的样子,都让魏少阳看到了。   耻辱的恐慌是前所未有,才十五岁的嘉鱼大约明白,这样的她,是再不能见他了。   夤夜寂极,萧明铖和往日一样入来,几盏铜雀青灯微明,映的粉缎绣帐朦朦胧胧,错金炉里的安神香将将燃尽,似有若无的青栀味带着一丝别样的甜腻,越是近了榻畔,甜香便愈浓了些。   那是独属嘉鱼的味道。   薄若蝉翼的纱幔层叠垂落,依稀能看见里面睡熟的身影,一切都美好的让萧明铖恍惚,只是目光在扫过临近的花架上那盆开了花的兰草时,又生了幽幽阴暗。   这已是嘉鱼重回猗兰宫的第九十六个夜晚,过往的九十五个白昼里,萧明铖也曾在她清醒时靠近过,可她再是不跟他讲半个字了,他用了各种方式哀求,她也不屑一顾,成日里只有这一盆死物,被她当做命根一般,谁都不允碰一下,特别是他,连看都不许。   他不由想起了前些时日东宫送来的那个漆盒,里面只有一副精铸的鎏金锁链,项圈手环上嵌着颗颗宝石,长长的链条足以将一个人锁在华美的殿阁中,千锤百炼的牢固再也不用担心她会挣脱逃离……   那盒东西被萧明铖让人抬去了看不见的地方,萧明徵彻底疯了,他却还没有,那些可怕的东西,他还舍不得锁在嘉鱼细美的脖颈和脚踝上。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兰花时。   “哥哥。”   萧明铖脑中一空,缓缓转身才发现不知何时,嘉鱼已经坐了起来,蚕丝织就的薄衾半堆在纤腰下,粉白相间的寝衣在光晕中添了一丝艳色,他迫不及待的掀起纱幔,那双无视他太久的美目正直直凝视着他,水润的黑瞳揉碎了清光,漂亮的让他有些眩晕。   “小鱼。”他颇是紧张的低声唤她,将手中的轻纱挂上玉钩时,掌心里隐约浸着汗。   嘉鱼的目光却只在他努力笑着的冷峻面容上停留了片刻,就冷冷望向了那盆兰花,烛光映在雪白的侧颜上,淡淡的粉润异常绚丽动人。   “别碰我的花。”   这一瞬间,萧明铖只觉流动的血液都固住了,极力温柔的笑也僵了。   萧明铖已经很久没这般无措过了,朝堂的厮杀浮沉,早让他变的愈发冷心冷肺,唯有他这个妹妹,爱入了骨的女人才能在须臾之间叫他方寸大乱,“好,哥哥不碰它。”   “我记得哥哥说过,我要什么你都会去寻来,哪怕是偷是抢,都会给我的……我爱上了一个人,哥哥可以让我和他在一起吗,对,我要和他做夫妻,他叫魏少阳。”嘉鱼这才又看向了他,兔儿眼似的明眸瞪的圆圆,美丽妩媚甚至还带着一丝笑,只是再没了那些不知事的纯真和信任。   萧明铖彻底阴沉了面色,攥紧的双拳隐约能听见骨节搓响的声音,她带来的痛早如无形的利刃插进了他紧绷的心头,随着她的笑,一刀又一刀的生割着他的血肉。   他的小鱼,终究因为他变了。   “小鱼,他马上就要成为妙安的驸马了。”   也是这时,萧明铖才感同身受了萧明徵如此安排的恶毒和痛快,他们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   影影绰绰的光在她的绝美的面上苍白静然,只有大滴大滴的眼泪突然落的悄声无息,她好似失去了一切,绝望的看着他,甚至包含了怨恨。   萧明铖踉跄的后退了半步,是心疼也是心虚,过度紧握的手指慢慢张开,僵麻的替她擦拭着,可不管怎么弄,那泪珠是越掉越多,像是能淌进他心头,涩苦的味道有了肝肠痛断的意味。   他缓缓跪在了脚踏上,将瘦弱的她抱住,抱的紧紧。   “小鱼,这里是猗兰宫,我是哥哥,你说过要和哥哥永生永世在一起的,我爱你啊……你难道真的不要哥哥了吗?”   她还在哭,眼泪甚至落在了他的衣襟上,泪痕斑斑润开,爱和恨的痕迹留了下来,她捧起了萧明铖的脸,看着他发红扭曲的眼睛,缓缓哭道:“是哥哥你先不要我的,我也曾爱过哥哥,不过那是和他不一样的爱,我不能没有他。”   她是今晨听到了妙安公主出降的婚讯,她与夔王世子的成婚日便定在这个中秋节。   那正是嘉鱼去年第一次见到魏少阳的时间。   作者菌ps:宝们,我来啦~ 这里也只能是我的   这里也只能是我的   中秋前夕并不平静,晨间赤霞烧红了半边天,浓绯的颜色镀的窗畔繁茂花枝金红似要燃着,嘉鱼怔怔看着出神,心中总是萦绕着一种悚然的不安和惧怕。   至午后,天际已是乌云滚涌,眼看是暴雨将临之兆,空气里都是夏日逼闷的窒息。   “我今日就要去见他,必须去!”她很少这般焦灼慌张,好几日不理会萧明铖,此刻再向他开口已是有了哀求的意味。   天色骤暗,偌大的寝殿里光线也不明,宫人才点亮的灯台烛火熠熠,萧明铖就坐在跃动的光影下,藏青色的广袖深衣上游龙翻云海,日渐成熟的身躯高壮了不少,连带着多了嘉鱼都不曾发现的凛然霸气,暗释着危险和张狂。   “小鱼,我说过只能明日才可以去。”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到底是狠不下心拒绝她,她以死相逼要见心爱的男人,他也只能忍恨应下。这也是他卑劣之处,就是要她亲眼看着那男人身着喜服与别的女人成礼。   嘉鱼摇头,她也说不清在慌怕个什么,事已至此,她根本不在乎魏少阳娶萧妙安,就算他们成了夫妻也无法阻止她爱他,他说过要带她去西地,这些人和事都不能改变他们。   她直接跑了出去,大雨也在一瞬倾盆,她死寂多时的心在这一刻跳的怦然,似乎只有再见到他,一切才能安定。可猗兰宫早非昔日,到处都是宫人兵士,只是萧明铖一声令下,她连院中都出不去。   “让我去!让我去见他!哥哥、哥哥!”   一身湿透的她被萧明铖铁青着脸强制抱回了寝殿去,嘉鱼控制不住的抓咬他,窒闷的怪异空气中立时多了鲜血的味道,他却恍若不觉,阴冷的双眸只发狠的看着她,再不是往日那样的温柔了。   “小鱼别逼疯哥哥,这对你没好处。”   他从来都是个能忍的,冷宫十年偷生,多少辱骂和殴打他都一一忍受下了,理智和心性变态的强硬,唯独嘉鱼,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濒临失控,胸中的嗜血猛兽即将挣脱铁链的束缚,他都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看着少女珍珠润泽沁水沾露的粉白脖颈,因为急切挣扎,薄薄的雪肌下是清晰可见的青脉,娇嫩的似乎只要咬一口,就能尝到香甜的血汁。   毫不怀疑,若有朝一日她逼疯了他,他一定会咬断这处的。   嘉鱼被他死死按在象牙柄的美人榻上许久才安静下来,满心都只是一个魏少阳,她却连走出猗兰宫去见他都不得。望着萧明铖阴鸷的眼,嘉鱼蹙着眉哭了起来,剔透的清光像是春雾般朦胧了美丽的眸,连唤出口的声音都软糯糯的勾人心魂。   “哥哥,我只是想见他,你说过什么都答应我的,不要明日,就今天去……求求你带我去,好不好?”   这世间没有人能抗拒这般的她,萧明铖如是受了蛊惑般,目中的凶狠渐渐退去,只将娇弱的她抱在怀里爱怜吻着落下的泪,低声道:“好,不过小鱼弄湿了自己,得换身衣裙,再喝些散寒的汤,哥哥就带你去,乖。”   嘉鱼有一瞬间的欣喜,泪眼迷蒙的攀在萧明铖的肩头,看着他被挠破的侧脸还淌着血,未有半分心疼,顺着他的话乖巧点头。   可是,她变了,懂得利用自己来让哥哥心软,而那被她蛊骗的人却从始至终不是好相与的,他比她骗的更高明。   她换了新衣裙,甚至梳了妆,满心雀跃等着去见魏少阳,却偏偏疏漏了那一碗散寒的汤,萧明铖只给她喂了三勺,她便浑身发软倒在了椅间。   药加的太重了,起效自然快,剩下的大半碗被萧明铖随手丢在了地上,琉璃破碎的声音被大雨盖过。再度俯身抱起嘉鱼,华美的裙纱落了满臂,直到将她放在了床上,萧明铖脸上才有了沉冷的笑。   “我改主意了,小鱼今天不能去见他,明天也不能,往后都不能。”这是她企图骗他的惩罚。   这张大床是嘉鱼睡了十来年的,无数个夜晚她都和哥哥睡在这上面,也是在这里,他将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曾经的满心欢喜和憧憬,都在这一年巨变无存,特别是这一刻,她恨极了他。   她抗拒着不肯昏睡过去,迷离氲染着水雾的瞳都弱弱的像只受惊的小兽,萧明铖低头去吻,从额前到唇畔,每一处都细细的轻啄着,胸腔里快被猛兽撕裂的痛已经癫狂了。   他好不容易夺回了她,再不能放她走了。   “一百多日了,小鱼却连手指都不允哥哥碰一下,就这般厌恶我吗?若是有的选,哥哥也不会把你送给别人,可恨我别无他选,不过无妨,碰过你的人我都会杀掉,你永远都只是哥哥的。”   抽开她衣襟上的珍珠系带,他幽邃的眼神都凶残了起来,骨节分明的长指摸着她兜衣间圆润隆起雪团,最后又按在了她心中处。同样的位置,他还在为她而痛,她却已经让别的男人填满了这里。   “记住,这里也只能是我的。”   雨声雷鸣已是嘈杂震耳,在萧明铖覆压下来时,嘉鱼依稀听见了外面喧哗的人声,好似有人在叫着她的名,可药物侵袭的她头晕目眩,咫尺间又是狼吞虎噬,再想挣动已是无助……   渐渐的她似是沉入了无垠深水中,停止了思想和呼吸,唯一残留在眼前的,是除夕那夜回首时,呆呆站在院中目送她的少年。   ——嘉鱼、嘉鱼。   作者菌ps:周末嗨皮,大概都要开始预计真假盒饭了~ 让我带你走   让我带你走??{?23,0*6)玖23/玖=6\   魏少阳死了,死在了中秋前夕的雨夜。   起初嘉鱼是不知道的,直到几日后萧明铖在宫外遇刺,受伤抬回后,猗兰宫的防卫有了片刻疏忽,她才见到了谢玉侯。   “自见不到你后,少阳的身体总是不好,他不愿同别人成婚,那时他想见你,已是熬不住了。等中秋前日他便一直呕血,落气时喊的也是你的名字,那天我也曾来这想带你去见他一面……”   向来寡言的他低沉了声音,悲痛却是如何都强忍不住,手上的血迹早被那日的大雨冲没,可粘稠的温热感却一直消不去。他这二十来年杀的人不计其数,早忘记鲜血竟也是有温度的,直到陪伴多年的少阳离去,止不住的血从他口中吐出,那血烫的他双手微颤,明明已经气息无存的人,却还念念不忘的唤着嘉鱼,一声比一声艰难,一字比一字虚弱,待到血不再涌,他闭着的眼睛再睁不开,至死他都在等着她。   那天下午他伤了许多人才闯进了猗兰宫,萧明铖也不曾拦住他,可当时嘉鱼已经昏睡,无论他怎么喊都没有醒来,显然是不正常,饶是被萧明铖拿剑相向,他还执意要带嘉鱼走,最后是夔王的人来阻止了他。   所以,今日萧明铖去吊祭,他便一剑刺伤了他。   比起那日的焦灼难安,在得知魏少阳已经没了时,嘉鱼周身都在抖,迅速狂动的心跳声炸的头晕,耳畔只剩下一阵血液冲涌的嗡鸣,空荡荡的,似是麻木了,心痛是什么感觉她不知道,难过的感觉也没有。   围过来的是恐惧,一重又一重压的她喘不过气。   那个总是脸红的少年再也不会笑着叫她嘉鱼了……   那个和他一起离开的约定,也终是一个虚妄……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嘉鱼无助的坐在了地上,连哭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剧烈缩动的心脏像是活生生被剖去了一半,她紧紧捂着那里,浑浑噩噩的抓挠着手背。   指甲勾的雪肤破开,皮肉里一瞬渗出了血,她却愈发用力的抓住绽开的血肉。   是谢玉侯制住了她的手,将嘉鱼抱在怀中,她这般情形触目惊心的失常,“少阳说你不喜欢这里,让我带你走。”   她才十五岁却经历了太多磨难和不堪,喜欢她的人很多,可只有她自己真爱的那一个,再也不能和她在一起了,继续留在这个地方,她只会在容颜枯老前受辱早死,所以魏少阳临终前只求了谢玉侯这一件事。   让他带嘉鱼离开这个牢笼。   离开?不,她不会离开了。   嘉鱼缓缓摇着头,似乎也只会这一个动作了,眼前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染血的十指死死抓着谢玉侯的衣袍,哀伤痛苦绝望如此后知后觉的涌来,再也不能平复,这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她已经没了所爱,这世间也没了她能去的地方,早前那些因为魏少阳而放弃的仇恨和计划,在这一刻也因为他而重新被她拾回,既然谁都不想让她幸福,倒不如所有人都一起不幸吧。   爱萧嘉鱼的魏少阳死了,而爱魏少阳的萧嘉鱼也没了。   很多年后,已是白发苍苍的女帝傲然坐在万人跪拜的御座中央,依然美的绚丽绝伦,她稳稳踩在了皇权的巅峰,那些她恨过的人,多是成了一抔黄土,甚至已经开始不记得他们的模样,只唯独那一个人,她始终记着他那时面红的清癯容颜,青涩又温柔的叫着她嘉鱼。   “皇祖母这一生可有很爱的男人?”那一年她最宠爱的长孙女要出降了,依偎在她怀中悄悄问着。   她说有的,穿着凤袍喜服的小公主立刻又好奇又落寞的说:“定不是祖父了,那人是谁?多大年纪了?孙女可曾见过他?”   “你不曾见过,他叫魏少阳,十七岁。”   作者菌ps:这是一个真盒饭,捂脸~觉得虐的宝贝都来抱抱,下面就开始是小鱼翻身篇了~不过干翻所有人也是个巨难的过程,努力让她容易点 想让哥哥死吗   想让哥哥死吗   萧明铖的伤势并不太重,只胸前被划伤血流过量,谢玉侯那一剑到底是没下死手,偏那人出剑时也没遮掩身份,谁都知道他是夔王的左膀右臂。谋臣们都劝他趁机发难,毕竟皇帝要除夔王之心已久,或许可以趁机夺得更多机遇。   “夔王权重,陛下防他已久,哪怕留在京中也是轻易动惹不得,如今正有此事,也师出有名。”   皇帝对夔王是投鼠忌器,奈何夔王久居宫中也未有出格之事,目下谢玉侯这事往大了说可是刺杀皇嗣,再牵扯深些自然要怪罪到夔王,这般大的罪名足以动一动这手握重兵的西北王了,甚至连萧明铖也能从中获益良多。   谁都以为萧明铖会点头,却不想他只沉思片刻就拒绝了。   “不必。”   他费尽几多心血,也吃了太多苦难才爬到了这一步,父皇能给他的,他已经牢牢握住,剩下的那些是他根本就不会得到的底牌,换些法子他早晚也能得到,又何必在这种时候去对付夔王,特别是他那好父皇根本就不在乎他这把刀会不会折断。   冷血无情随时会弃子的皇帝,早已对他动了杀心的太子,再对上一个尚且虎踞的夔王……与其多一个能咬死他的敌人,萧明铖更喜欢盟友。   “那边可有消息,还不曾找到?”   “依旧未找到。”   萧明铖半靠在迎枕间,金冠束起的发鬓微乱,面色苍白冷沉,近旁的几人摄于威压低垂下了头,只一人恭声回报。萧明铖挥了挥手,几人便迅速离去了,静默中幽邃里眼中都是森寒。   他一直都知道父皇在找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关乎他会不会成为这场争斗的弃子,这样的人,如何都不该存活在这世上。   胸前的伤还疼的很,无人时他才低笑出声,早先他是见过那夔王世子的,无甚用的病秧子一个,偏偏入了嘉鱼的心,早早死了也好,只可惜死的太不是时候了。   那日嘉鱼药效退去再醒来已是次日,当时便怒极拿着簪子刺他,若是知道因为那碗药错过了和魏少阳的最后一面,还不知要如何恨毒他,所以到现在他也不许人透半分消息给嘉鱼。   对魏少阳的死庆幸愉悦之余,萧明铖也免不了悲怒,他养了爱了十来年的妹妹,终究是不把他放心里了。   “小鱼……”这一声沉念,带着无法言喻的痛意和决绝。   谢玉侯走了,他不日就要送魏少阳的棺椁回西地去,落叶该归根,少年要回到他母亲用血肉之躯镇守的地方去了。嘉鱼把那盆兰花捧给了谢玉侯,最后眷念的摸着新生的花和叶,血珠染了墨绿,粉白的花上曳着粒粒鲜红,她还没来及告诉他,花开了。   “让它陪着他。”   这一日她将自己藏在阴暗的角落哭了很久,直到眼泪都流干,空洞的眼睛凝着窗外的夜幕,再没了丝毫的感情。   ……   嘉鱼又抓伤手的事情自然瞒不过萧明铖,他疑心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便忍着伤痛去了她的寝殿。正是阳光明媚时,她一身浅纱素裙坐在窗畔,赤着雪嫩嫩的有一下每一下的晃着,脚趾偶尔踩在光亮的地砖上,灿若莲花点水般夺目,他已经许久没见她这般随意放松戒备的样子了。   他笑着,只是那笑并未太深,因为那盆她珍之若命的兰花不见了踪影。   “怎么不穿足衣呢?”他轻轻去摸她的头发,青丝密密不曾挽,散落在消瘦的肩头,微微凉的润了指缝。再看她已经包扎好的双手,萧明铖尝试着往她身边坐下。   这次嘉鱼并未和前几日一样抗拒了,虽然还是不理会他,萧明铖也乐得如此。   “小鱼,不要再弄伤自己了,若是难过了,你抓哥哥便是。”   他问过太医,她这样的状况多是出自心病,所以才会一次次自残。萧明铖也后悔,可造成这一切的也不仅仅是他,事已至此,他早没了回头的机会,比起她伤自己,他倒宁愿伤他一身都无妨。   嘉鱼微微的仰着头,也不抽回手,干哑着声问了一句:“哥哥可知人死时,是个什么感觉?”   她这一问让萧明铖更加确定了,只是面上并不露声色,揽过她的肩头,将人面向自己来,“那只有将死之人才知道……小鱼想让哥哥死吗?”   四目横对,一个比一个冰冷,就在萧明铖的心越坠越空时,嘉鱼忽然笑了起来,靡丽的容颜连笑都让人恍然。   包裹着白纱的右手重重按在了他胸膛的刀伤上,明明笑的愈发盈盈,掌中却用尽了力道狠狠地碾磨着他,直到鲜血透过锦衣浸红了她的手心,他眉头都未动一下,她才将脸依在了他起伏不定的胸前。   “怎么会,哥哥要活着啊,要活着做皇帝才行。”   这一刻,萧明铖只觉得哪里都在痛,连眼睛都痛的湿润了。   作者菌ps:下个坑得换个文风才行,这矫情情的太难了~笑哭~宝们节日快乐! 将她狠狠操入   将她狠狠操入   夺位之事艰巨,特别是要动独霸朝堂已久的太子,那更甚困难,朝中百官十之四五皆是臣属东宫,偏萧明徵也是个合适的帝王之才,萧明铖借了天时地利才费尽心思能和他分庭抗礼,可若想再进一步杀而代之,就寸步难行了。   中宫嫡出,沈氏为盾,六部内阁也皆为他所控……这帝位萧明铖想坐,实在太难。   自萧明铖年关前动了吏部尚书后,太子一党的打击报复就不曾停下,他这一系的属臣都来之不易,接连被拔除,断了他不少路,可任是再难也不能阻挡了他的心思。   正是如此左右困顿之时,他又见到了夔王……   这一日萧明铖早早回到了猗兰宫来,换了一身华服穿了往年的旧衣,荷池里的鱼一年未捕,今年又胖了不少,他经验丰富,一刻钟都未到,就逮住了一条,抱着那条胖鱼他便朝坐在桢楠台上的嘉鱼笑着,挽起的衣摆下精长的双腿深入了淤泥,他步步小心的走过去,腾开手便折了一支荷花递给嘉鱼。   这一幕倒是熟悉的很,嘉鱼面无表情的接了上来,茎杆上的小刺已经被萧明铖在衣服上磨去,她捻在指间转了转,重瓣的粉荷一如往年妍丽。   “哥哥去给你烤鱼,昨儿内司有送胡椒来,你爱吃辣的给你多加些。”   他倒是比以前多了笑容,只那双与她颇似的眉眼还没洗去常年的阴暗,由他如何笑,都是藏不住戾气,嘉鱼不语,就在他转身之时,随手丢掉了那支荷花。   细微的水声漾开,萧明铖只顿了顿,头也未回就上了岸去。   碳火细烤的鱼加了好几味的调料,皮脆肉嫩香的扑鼻,嘉鱼倒不至于和吃过不去,萧明铖满前忙后的给她剔刺沾酱,她也就细嚼慢咽的吃,有些乖巧的样子终于让萧明铖舒了口气儿。   谁也不语,就如此静静的用完了膳,宫人进来收拾时,嘉鱼又坐去了临水的榭台上,单手撑住下颌看着金乌最后的尾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萧明铖在她身后坐下,咫尺间的距离,明明能闻到兰香的甜腻,伸手便能抱她入怀,可他却直觉两人间隔了天地一般遥远。   “小鱼在想什么?”终究是没忍住,俯身将她拥在了胸前,双臂缠绕着她细软的腰,微微用力制住她的挣动,半是强迫的让她只能依偎着他。   最后的一抹夕阳灿烂极了,落在她雪白的面颊上,如是傅粉施脂冶丽新靡,他鬼使神差的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方才坐定的嘉鱼立刻嫌恶的侧身推他,双手在他肩头使劲的捶打着。   她依旧不说话,萧明铖就更甚用力,直将细嫩的肌肤吸的发红,就往她唇角吻。   漱口的木梨香淡淡,染的没有多少血色的唇瓣像极了它开的花,润白娇贵,让人控制不住想去用力的吸嘬,一点点给她渡上红绯的蜜泽才能作罢。   萧明铖也确实这般做了,很长一段时间里,对于嘉鱼他都是充满了羞愧和内疚,他妄图去弥补,可她似乎再也不会接受了,今日的一切亦是如此,她却连一句话都不愿施舍他。吻的越来越深,她也便由着他来了,麻木的承受着也半点不动情,这般就更叫他气恼了,唇舌发了狠的去掠夺她,直到弄的她疼的弱弱呜咽,他才生出一丝变态的畅快之意,继而将她在怀中缠的更紧些,胸腔里的心跳都在躁狂。   “和哥哥说说话,好不好?”   她瘦了许多,他轻而易举就把她抱着转过身来放在腿间,亲密的头抵着头,他的魂都快陷入她迷蒙着水雾的眼里了,热息沉喘着,那些快要逼疯他的念头和计划,让他愈发自控不住。   想要她的欲望很浓,甚至就想此时此刻将她压在这个她喜欢的角落里,对着天上的月亮满池的荷花,乘着风晚风将她狠狠操入,最好撞的她不停哭求。   “小鱼,叫声哥哥。”   她已经阖上眼睛了,长长的眼睫弯翘着投下阴翳,被他咬的红润染蜜的唇没有半点要开口的迹象。   耐心和渴望都在消失和渐增,最终他掐起了她的下颌,捏开了她的嘴,目光冷冷看着里头粉嫩的妙舌,洁白的贝齿,说道:“既然不愿意叫,就罢了。”   他又低头堵塞了进去,与她一样紧闭着眼,不敢泄露内心的惶恐和焦躁,只用这样亲昵无间的缠绵,去短暂沉沦释放。   嘉鱼被他弄的很不舒服,细密密的吻哪里都不肯放过,从腔壁到舌下,每一处都留着他的强势炙热,舌尖再勾过上颌时,刺激性的痒掠的她背脊发颤。   与此同时,萧明铖的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襟……   作者菌ps:来啦~总而言之,哥哥又要不做人了~摊手 追文裙二彡棱(瘤韭二=散韭陆 撞碾着宫口 HHH   撞碾着宫口 HHH   现在的嘉鱼已经再不用窘困没有多余的衣裙穿,成套的宫裙夏衣繁美精致,萧明铖特意让人在她寝殿新辟了衣物间,以前他不太懂得太子为何总喜欢给她换各种衣裙,现在有了权势他总是明白了些,恨不得将天下最贵最美的东西堆积她一身。   然后,再一点点的去剥开。   这是只属于他的连城之宝。   凉滑的丝帛柔软如云,五指捏握间薄透的丝毫不妨碍他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细嫩,衣襟下的奶团在指间被迫变幻着形状,一旦他松开手,饱胀的浑圆就翘挺着在抖。   嘉鱼被他逼的呼吸急促,胸前不由起起伏伏,长大不少的肉团被捏的疼痒发胀,最敏感乳尖直接被萧明铖夹在了指间搓弄,她奋力去推他,却被他低头去咬住了手腕。   “啊——”   牙齿啃住的疼很细微,还不若胸前的揉夹带来的刺激,几指换着法儿的逗弄痒的嘉鱼很不适,萧明铖一松口就抽出了手来,他已经许久没碰过她了,满手都是兰香的温腻,胸大了,腰更细了,再不是那个由着他揉摸,哭红眼睛糯糯叫哥哥的小嘉鱼了。   也不知萧明徵沈兰卿,甚至是他们的皇叔在握她这处时,她是哭还是笑?是拒还是求?   “小鱼,叫哥哥。”   沉乱的呼吸在她耳边压抑,从上面撤走的手,却已经悄悄的探入了裙下,层层叠叠的锦缎中他解了她的亵裤,长指从圆翘的臀后往前滑,揉捏过的肌肤都重重留下了他的痕迹。   “我不想要!”   他双腿一分开,便撑的她下身也跟着张开,腿心处玉彻娇嫩,手指眷念的游过便停在了最温热的地方,细细的花缝闭的不紧,食指揉了揉便开了,从上而下摩挲着唇弧,他根本就不给她抗拒的机会。   “叫哥哥。”   嘉鱼在他怀中颤着,抬头便瞪着他,只有她知道手指勾在了哪里,指腹又搓在了何处,而他比她还清楚那里的幼嫩,那处的湿腻,中指顶在了穴口上,再进一步就能摸到她最紧软的身体里。   “哥哥。”她喊了一声,带了一些气怒,萧明铖终是如愿,指下慢慢探塞了进去,延着紧缩的湿热穴肉一瞬不停的往里挤入,嘉鱼伸手就打在了他脸上,“我说了不要!”   这一巴掌打没了他最后的隐忍和慢条斯理,一指深入婉转处,便重重的搅旋了几下,引出了内里的水儿,便又加了一指进来,叠积在他手臂上的裙摆一层层在微动,唯有嘉鱼知晓他手间的动作有多快。指尖顶的很深,探戳在肉褶穴壁上,两指张合之间就扩的湿嫩紧附,往外扯动时,生了薄茧的指腹又磨在花孔间,狠狠的一个旋弄,嘉鱼不自禁的抖着,闭不拢的腿根处越发湿凉。   在逸出呻吟前,她张口咬住了他的脖子,一瞬的痛意让萧明铖像是受到了刺激,指下的磨顶刮弄愈发狂乱起来,这里一如初次时的紧致幼怯,可本能律动的媚肉明显更加成熟,紧紧吸夹,怕是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已经开始在迎合了,拍出的汁水越来越多,掌心接不尽了就往地上滴去,甜腻腻的味道诱惑极了。   鲜血的腥咸也并没让嘉鱼好受,他搅动的狠,她咬的更重,饶是如此身体产生的变化还是很明显,直到他抽离,湿淋淋的大掌握着她的屁股端起,将他袍下不知何时释出的凶兽抵来,滴着水的花口立刻被撑在,然后便是重重的一冲!   如此迅猛的撞击,顶的嘉鱼胃下一紧,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牙关,仰着脸儿难以忍耐的叫了一声,皓齿粉唇间还残留着他的血,妖异的美让萧明铖更加失控。   撑满了幽幽稚窄的内穴,她的软热还不及他十分之一的炙烫,许是被他烫到了,又或是被他的生硬扩塞的太疼,嘉鱼抓紧了他的衣袍,横生的酥痒钻入了骨,阴阳相合的交契之感早盖过了兄妹乱伦的禁忌。   “小鱼也想哥哥了啊。”他阴鸷的眸里都是要吃人的凶意,握着她湿腻腻的小臀,开始一颠一簸的把她往上撞。   “唔!”玉山晃跳在襟口,她只从鼻腔里急喘出声息,紧密密的肉道花孔吸也不是,挤也不行,便在这一阵的内冲深抵间有了快慰,可不论他怎么操,她都不会哭着唤他了,更像是接受了这般欢情,细腰软在他的掌中,一股一股的蜜水浇绕着他。   萧明铖是爱极了这般极端的肉体享受,迎着晚风和花香从快到慢的碾磨着,他又尝到了初夜时的扭曲快意,似乎只有这般时候她才能满身心都从属于他,用他身体的一部分填入她的身体,满满当当的没有一丝空隙,那是无边的贪足和难以言喻的占有感。   就在这夜色最美的时候,他肆意的进出着她,静谧的这一角,是停不下来的拍击声。   落汁成水,来不及漫开的就很快被他捣成了沫,长裙下他按着她一下又一下的套着肉柱,看不见的淫乱疯狂极了。   大滴大滴的汗水自萧明铖额前流下,如此酣畅淋漓之感太过致命,唯独可惜的是自始至终嘉鱼的声音都太少了,就连最是狂乱的那几操,她也只是张着口儿无声的吐着兰息,直到他撞碾着宫口喷出精水,她才瘫软在他耳畔,软软的嘤咛着。   吻着她泛起潮红的面颊,他将她又按的深了几分,狂色浸染的黑眸里才露出浓浓不舍和不甘。   “最后一次,小鱼再帮哥哥最后一次吧……”   “哥哥需要兵权。”   作者菌ps:你们懂得~ 你入的太深了 HHH   你入的太深了 HHH   萧明铖需要兵权,而这只有萧恪显能给他,夔王之势太重,能与他为盟,萧明铖才有了夺取皇位的最大资本,他许诺过若能为帝的诸多利益。   可偏偏这位皇叔什么也不要,只跟他要嘉鱼。   他以为有些事情做一次就足以让他悔恨终生了,所以他哀求着她的原谅,痛苦着自己的选择,恼怒着她的不理解。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居然还能做第二次。   所以,她不原谅他也是对的。   这一刻他不敢看她,只将她抱的紧紧,身体最亲密的连接在一起,羞愧也好,不甘也罢,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断没有放弃的可能。   “小鱼你该知道,若是我输了,我只会和母妃一样死在萧明徵的手中,而你……他不会放过你的,哥哥怎么舍得让他再囚禁着你,皇叔答应了我,你可以随意回猗兰宫来的。”而在没有满盘皆输前,他还不能选择带着她一起赴死这个下下之策。   那些痛苦不堪的过往,那些无可奈何的算计都在催生着他的变化,萧家人的冷心冷肺他照样遗传了,更讽刺的是,这次的决定甚至比第一次送出她时,做的还要干脆。   大概,是因为她的眼里心里已经没有了他吧。   “功成之日,哥哥会杀了他的。”他为自己的卑鄙找寻着各种借口,又在这个可笑的时候恨不得对她许下各种承诺。   这一次嘉鱼也没哭着求他了,只是冷眼看着他,然后笑出了声,“我还以为哥哥能等多久呢,你看你又骗我了,无妨……我答应你便是。”   意料之中的事情,嘉鱼甚至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情欲浸透的声音慵懒的妩媚,动人之间又清转的纯糯,擦掉唇边沾染的血迹,酥软的腰微微动着。   “第一次哥哥说是为了母妃和我,这一次还是要为了我,不过也无所谓了,你要权势,我去太子哥哥那儿帮你得,你要兵权皇位,我去皇叔那里帮你换,只是这往后嘛……你可再别说爱我了。”   因为这三个字从他口中出来怪恶心的。   她的手指绕在他的唇上,那里的弧度已经冷凝,连他眼中的不舍和痛苦都漫了过去,阴狠狠的看着她,忽而掌中一个用力,又将两人分开些许的地方契合的牢牢,填堵中含不住的水液漫出,那感觉刺激的嘉鱼不由轻呼了一声,比之方才的抗拒和气恼,现下倒是舒爽了起来,满眼都是笑。   嘉鱼只觉这个世间疯魔的很,她没有告诉哥哥,哪怕他不提,她也会去的,甚至这个计划很早前便隐隐浮在了她心头,只是那时魏少阳出现了,他暂时安抚下了她的一切屈辱和仇恨。为了他,她甘愿放下一切,可偏偏命运和他们让她失去了他,至此再也不会有人能让她忘怀安定了。   萧明铖想要的,也正是她想要的,不……她所求更多些,她连他的命都想要。   “嗯~哥哥你入的太深了,轻些啊,若是弄伤了我,皇叔会不高兴的。”香甜的兰芳热痒痒的吹在他颈间的牙印上,凝固了血迹的伤口微微一颤,他喉头就控制不住的滚动。   下一秒她便化作了春日里新生的藤蔓般,缠在他的怀间,生出了最美最艳的花,轻腰上浮,媚肉挤动,裙纱之下她一点点的离开他,又在淫热褪去的致命关头,一寸寸的吞吃而来,暖腻的蜜水漫涌,铺天盖地袭来的是极乐。   “住口!”她这样的娇态媚语实在叫他承受不住,特别是这般提到皇叔,戳的他心头剧痛。“小鱼,我知道你不愿意,也无需如此。”   “是吗?可是哥哥那儿好硬呢,若是不想我这样,那你倒是拔出去啊,哥哥真会骗人呢。”故意曲解着他的意思,只在水儿正热湿扭磨了两下,她便要抬起臀儿。   萧明铖却已经忍无可忍,撕破了一切伪装,抱着她顺势倒在了水榭的地面上,勃胀的胯下之物,直往她体内尽头冲去,如此极端的刺激竟然还生出了更烈的快感,砰砰砰——   拍穴声久久激荡不止,新洩的浊液湿透了她的裙摆。   “啊啊~哥哥~”   她迷乱的唤着,连喘息的笑声里都是讽刺,掉了绣鞋的小脚胡乱晃在他肩头,小小的腹内又被他射入了一大汩的精水,胀满中他还在顶操着,似乎是恨她到了极点,圆硕的肉冠都生生嵌入了宫口,还捣地她震颤哆嗦个不停,大有就要这般入死她之势。   “闭嘴!”   那会儿是他求着她唤,现在他是再不想听见了,那一句句哥哥二字就似诅咒一般,烙的他从骨子里生出怒和悲,也是这时他才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小鱼,无论如何你都是哥哥的,不要爱上任何人,他们都会死的。”   萧明铖知道自己是彻底失去她了,不过如她所言一样的无所谓,待大功告成之日,他会一一杀掉那些觊觎她的人,然后将她锁起来,这一生她都只是他一人的。   无边情潮汹涌席卷,在最疯狂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理智。 你哭的可真好看   你哭的可真好看   擅长忍耐的从不止是萧明铖,萧嘉鱼也是如此。   再次踏入北宫,一切都和以前并无二样,唯独那一处紧闭的窗再也不会被她想见的人推开了,廊下也没有石柱似的谢玉侯。至于皇叔萧恪显,嘉鱼一直对他是惧大于敬的,不过现在倒也不是那么怕了,因为他和别的男人也没什么差别。   大概是想要之物尽得手中,逗玩之心多于床榻间的占有,萧恪显又变得如初见时那般,会温柔笑着教嘉鱼手谈抚琴,也会一脸严肃的教她经史子集。   谁都不曾再提及魏少阳,他像是已经被人遗忘了。   似乎除了萧明徵,所有人都喜欢这般教她识字看文,不,连萧明徵后来也变了许多,就同萧恪显这般抱着她一同握笔,每一个字都写的极具风骨,她实在好奇的问了他为何。   “因为你的眼睛,全是贪婪和欲望,小嘉鱼这般可比在床上美多了。”他沉沉吻着她的眸,唇舌掠过的地方都在颤,那些生在她眼中的贪婪欲望又和世俗大有不同,特别是她充满渴望却又不懂时,求助望来的眼睛,足以让任何大权在握的男人心动,确实比她在床榻间抗拒不动情的模样美多了。   嘉鱼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间,粉艳艳的口中还含着他的手指,隐约明白了什么。   她如此好学,只因她所渴求的一切需要,更直白些,那不是贪婪欲望而是属于她的野心和抱负。   幸而萧恪显虽然不是个好皇叔,倒是个好老师,他欣赏嘉鱼这样的野心,或许又真是爱她这样渴望的模样,所教的东西是旁人都不及的,于嘉鱼而言实在是大有裨益。   不过很多时候嘉鱼也察觉到萧恪显此人的可怕之处,他根本就不敬皇权,不屑人伦,看似常捻着佛珠端严,其实从骨子里肆意着杀戮和狂妄,偏偏他正在潜移默化的将她同化。   又是很久之后,当嘉鱼用匕首无情刺穿了萧恪显的心口时,才发现其实并不是他同化了她,而是她本来就和他是一样的人。   好些日子没再回猗兰宫,直到萧明铖第三次遣人来,萧恪显发了话,嘉鱼才慢悠悠的跟着人回去。北宫外的天亦是湛蓝,苍穹之下是望不到边际的重重宫阙,走在高高的廊桥上,嘉鱼看着迎面而来的人停下了脚。   萧妙安每一步都走的得意,素色的凤纹宫裙在微风中隐露着数不清的华纱,连挽着臂间的披帛都是淡色的白,停在嘉鱼面前时,她还好整以暇的用染了红蔻的玉指抚了抚鬓边的一朵白绒花。   “呵,你这小贱种倒是好手段,连我皇兄的床都敢爬,滋味如何?”她忽而凑来嘉鱼耳边,满是恶意的说着,声音不大却尖利极了,大抵是不爽于嘉鱼的面无表情,她笑了起来,“为了你,皇兄将我赶出了宫,为了你,表哥违抗了沈氏一族也不愿娶我,不过无妨,我现在也算是嫁人了,虽是个短命鬼,可到死他也是我萧妙安的驸马。”   所以,她愿意穿素戴孝,哪怕未成礼也要把自己变成夔王世子妃,将死去的魏少阳变成博阳公主的驸马。为的就是这一刻,她要看着萧嘉鱼哭。   果然,那最后几句话一罢,一直冷着脸的嘉鱼一瞬红了眼。   “你还真喜欢那短命鬼啊,看来皇兄是不曾骗我了。小贱种和一个床都下不来的病秧子还挺配的,幸好是死的早了,他要活着你岂不是得连我驸马的床都要爬一爬。”萧妙安越说越畅快,满心都是大仇得报的激动,尤其是看着嘉鱼真落了泪,狠狠的瞪着她时,更甚得意了。   “你哭的可真好看,在皇兄胯下也是如此哭的?表哥呢,他碰过你没有?不知廉耻的贱种,真叫人恶心。或许你早些死了,我倒能不介意你同本宫的驸马在一起呢。”   嘉鱼出手极快,毫不迟疑掐住了萧妙安的脖子几个前步就将她按在了廊桥边沿,耳边是乍起的惊呼和萧妙安那一句句侮辱,在有人涌过来时,她赤红着眼厉声喊道:“谁敢过来,我就立刻把她丢下去!”   “你敢!本宫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谁都别想好过!”   “是吗?萧妙安我一直觉得你挺蠢的,你也真是如此的蠢,知道你那好皇兄抱着我时有多坏吗?知道你那好表哥吻我时有多温柔吗?不是我不知廉耻,而是他们……你既然如此喜欢夔王世子妃的名头,那就带着它一起死吧。”   大概是想起了被嘉鱼强拽入水时的溺亡恐惧,萧妙安这时也笑不出来了,直觉告诉她,萧嘉鱼是能做出这样事情来的疯子,特别是她掐按的力气越来越大,导致她半个身子都悬在了廊桥外,下面便是十来丈高的石地。   “你害怕了?这高度也不及天阁,当初你让大皇姐骗我上去,想把我推下去时,是不是开心的很?我现在不过是做你做过的事情罢了,手一松,好皇姐你可就要摔的头骨裂脑浆飞了。”   作者菌ps:来啦~⒎⒈0]⒌⒏⒏=⒌、⒐0' 被皇叔喂更熟   被皇叔喂更熟   萧妙安实在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还是她大意了,光顾着一发心中积压已久的屈辱怒火,却忘记了萧嘉鱼的狠绝,她抖着手也攥紧了嘉鱼的衣裳。   “你敢推我,我便连你也拉下去!”   却不料嘉鱼也笑了,红红的眼睛里都是让人害怕的狠意,她一手掐着萧妙安的脖子,一手取了她发间的那只白绒花,尖锐的小簪头直抵在她的脖颈上,那里因为恐惧跳动的厉害,下一瞬就扎出了血,疼的萧妙安立刻卡住了所有的声音。   “你都说了,我若是死了还能去见他,那干脆带着皇姐一起死好了。”   “啊——不要!”簪头扎的越来越深,旁边的人更不敢上前了,萧妙安哪里会想死,方才是推不开嘉鱼,这会儿是吓的根本没了力气,一如当初在东宫时,她死也要拽着她往水里沉那般疯狂。   鲜血很快染红了素白的衣襟,萧妙安是金枝玉叶自幼就养尊处优,这样的疼是前所未有,像是整个脆弱脖颈都被嘉鱼划开了一般,惧怕的毛骨悚然。   偏偏萧嘉鱼跟不曾玩够一样,滴着血珠的簪头竟然贴着她的脸颊,对准了她的眼睛,萧妙安骇然惊恐,眼看着她挥手刺来,竟是连闭眼都忘记了。   “啊啊啊!!!”   方毫之距,簪头倏地停下了。   嘉鱼玩似的用绒花簪拨着萧妙安翘长的眼睫,看着几乎被吓傻的萧妙安,心情终于好了些许。   “下次别再让我听见短命鬼病秧子这些话,还有你最好日夜祈祷沈氏一族够强,否则皇后太子倒下之后,被父皇厌弃的小贱种一定是你而不是我。”   将雪色的绒花在萧妙安的脖颈上滚了一圈后,热血很快就浸透了细绒,别样怪异的味道蔓延,嘉鱼才冷笑着将发簪插回了萧妙安的头上,血红色的花倒比白色好看多了。   “好了皇姐,我是吓唬你的呢,你怎么能死呢?且好好活着吧。”   将萧妙安拽了回来,宫人立刻把她围住,可惜吓傻的萧妙安只呆呆的坐在地上,满脖颈都是血污,好半晌也没个反应,那些人自然不会放过嘉鱼,偏她身后跟着萧明铖的亲卫,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越走越远。   回了猗兰宫,这些事情自然被萧明铖所知,替嘉鱼洗手上的血迹时,他还说道:“今夜就让人杀了她吧。”   天家哪还有亲情在,无权时他就能往欺负了嘉鱼的萧明瑁寝宫里放毒蛇,得势后他干脆使人将这皇弟推入池中淹死,萧妙安这个二公主他就更是不放在眼中,唯一不悦的是他更想亲手杀了她,只因是她让人将八岁的嘉鱼丢进了太液池中。   荡着新鲜花瓣的清水温凉透香,萧明铖仔细轻搓着嘉鱼的每根手指,莹润的白细软软的被他握着,须臾也听不到她的答复,他便抬起她的手往口中含,滴滴答答的水落不停,更多是被他用舌卷去,花香里还有一丝甜,附着她纤嫩冰冷的手指,让他一刻都舍不得松开。   嘉鱼坐在他腿上也不动,很是嫌弃的看着他,只等他含吸够了,就再好生把手洗洗干净。   “皇叔也有这样吃过吗?”到底是没忍住,萧明铖阴着脸问到,心中自然是嫉妒和不甘的。   “有啊。”萧恪显似乎对她浑身都充满了喜爱,总是不知觉间就尝遍她各处,用唇舌用手指,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不过却再没像之前那般入过她身体。   萧明铖微怔,看着嘉鱼眼尾还未消散的红以及她毫不在意的态度,便燃起了怒。   “如此,不如让哥哥看看小鱼有没有被皇叔喂更熟吧。”   哪怕嘉鱼最近养回了些许肉来,但是那重量还轻如鸿羽般,轻松就在男人的掌控之间被扭转。萧明铖将她背依着自己,端起两条细长的腿就搭在他的大腿上,用婴孩把尿的方式将手从裙下探入了去。   嘉鱼满手沾手湿泞的抓住他的肩膀,侧首看着他讥诮一笑。   “哥哥还会在意这些吗?”   在意的,萧明铖还极其在意,裙下的手有过片刻停顿,最终是没忍住,解了她的绸裤就往最私密处罩去,入手间却是细嫩的干涩,他下意识的就加重了力气去搓揉。   他不止在意嘉鱼被别人碰触,更害怕她将他彻底忘记。   “小鱼的花孔太小了,哥哥的手指都塞不进去,皇叔平日是怎么弄的?”妒火烧的他五脏六腑都疼,又恨极了她这样的态度,失控之下的言语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有多恶毒。   作者菌ps:真的真的只有太子党吗~好久没见他了,下章就牵出来溜溜~ 孤若真死了 h   孤若真死了 h   明明是日渐成熟的娇花嫩蕊,此时却干涩的奇紧,好似从未被扩撑过一般,萧明铖撩起了嘉鱼的长裙堆在腿间,在这偌大的殿中将她的私处展露着,手指实在插不进去,便从铜盆中掬了一把清水浇在玉门上。   清凉凉的手激的嘉鱼一颤,她厌恶极了这样的哥哥,待他的长指就着水再顶着花瓣塞入时,她抓着扣锁在腰间的手臂,指甲用力陷入了他的皮肤中。   萧明铖轻哼了一声,那颇疼的痛感反而刺激了他,指尖顶着花瓣便在热紧紧的穴口处去碾弄她的肉儿。   “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可我终究是你哥哥,是你第一个男人,小鱼……你乖些好不好?很快一切就都能过去了。”   魏少阳的死打断了太子一系与夔王的联姻,又因为嘉鱼,萧明铖才最终得益,真正连上这条线后,他便发现这位久镇西地的皇叔是真有通天的本事,也难怪他们父皇日夜忌惮,因此这些时日他在朝中都愈发如鱼得水了,可这般顺利的表面之下,是他再一次抛弃了嘉鱼。   比之以往,他更加渴盼着能早日成事,为此他已经不计手段,不论是非,誓要赢回一切。   “只要你再乖些,我们就能和以前一样,你不是最爱那时的哥哥么?”   他抽出了手指,又将她转过了身来,这次却是换了身下物来抵着她,阴鸷又生着深情的目光一瞬也不舍离开她。可惜嘉鱼是早看透了,端握着她皙白腿根的十指捏的很紧,本就浑圆娇小的臀实在难以摆脱控制,她面无表情的闭上了眼睛,由着他随意弄。   这样的她已经够乖够听话了,是他太贪心。   而贪心的男人,自然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泌着花水的孔儿被巨硕撑的绷紧,他就这般端着她,一寸寸的往下按来,一点点的将他送入她的身体去……   整整一个下午嘉鱼都留在了猗兰宫,若非北宫来了人,萧明铖只怕还不会放她走。新换的衣裙是萧明铖亲手做的,如今他似乎也只剩下这些办法来弥补讨好嘉鱼了,蹲下身为她系着飘带花结时,他还待再说些什么,嘉鱼却已经起身走了。   华贵的裙摆丝滑,紫白相间的薄纱就这样一徐徐从他手中离去,他忍不住想握紧,最终却是克制住了,任由最后的一角飘落,然后就只能望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   以前他是想留留不住,现在却是可留而不能留。   “小鱼。”   黄昏时的帝宫又是另一番恢弘,明明是同一片天,嘉鱼却怎么看都觉得猗兰宫上的那一块,太逼仄窒息了。还是来时的路,只是在上廊桥时,她被东宫的甲卫拦下了。   将近半年的时日,嘉鱼再次见到了萧明徵,尽管是厌恶极了,可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尽量远着这个疯子。   成林的金丝碧玉竹透着星星点点的霞光落满白玉桌,矮凳换做了乌木宽椅,他就静坐在那处,长指随意转着一只翠玉杯,银白色的龙纹广袖随风微动,飞扬着淡淡清醇的酒香。   一切像极了初次见他时,雍雅昳美的孤冷如冰。   可这都不过是假象,嘉鱼比谁都清楚,疯起来的萧明徵是世间最可怕的那一个,不过他也并不是不会动心的……   逃跑的小兔子被逮住了。   在他目光睨来时,嘉鱼明显能感觉到他是在看她的肚子,她也自然忘不了在东宫最后的那些淫靡无助的时日。果然,很快就听见他用一种近乎遗憾的语气说道:“可惜了。”   若是她那时没有跑掉,或许早已经怀孕了。   嘉鱼却丝毫不觉可惜,镇定的看着萧明徵,这个将她拉入炼狱的人,要杀他的念头已是日愈强烈。   “孤说过,你是逃不掉的。”   “是吗,那要是太子哥哥死了呢?”嘉鱼也不畏他,许是同他在一起久了,便是说话的口吻都有点像他那样无情了。   萧明徵淡漠的神情未变,她将他恨入骨髓的眼神实在太过直白。可笑他自诩掌控一切,却独独没算到会动了心,偏偏开始和过程他都坏透了,本性如此他改变不了,唯一想求的是结局……   “孤若真死了,你可还会想我。”   作者菌ps:太子吧其实也挺惨一个人,小时候很喜欢小鱼的,后来差点被小鱼母妃弄死才慢慢变态了~后面会写原因哒 你走吧,萧嘉鱼   你走吧,萧嘉鱼   此前萧明徵也曾问过嘉鱼可还恨他,那时的她直截了当说了恨,这次也丝毫不曾犹豫的摇头。或许以后的日子里,她偶尔会记起这样一个人,但记忆一定都是曾经的那些屈辱和惊怕,绝不是他所想要的眷念。   “若不是你,少阳不会死的,我忘了告诉太子哥哥了,我真的很喜欢他。大概……就如你喜欢我那般吧,可是你太坏了,你根本就不配。”   萧明徵一瞬攥紧了手中的玉杯,因为过度用力长指泛着白,他看见嘉鱼在笑,每一个字都足以挖心戳肺,显然是故意的,她倒是变了许多,以前愤怒害怕了只敢咬他手腕的,现在却是能挑着他唯一的弱处刺了。   恼怒、失落、悲凉这些因为她才体会到的微妙感觉,这一次袭涌的格外刻骨铭心。他大可和之前一样,不顾哭闹怨恨将她带回东宫关起来,她若不听话便继续喂药,让她怀孕让她生子让她再也不能离开他,哪怕是捆是锁,他有太多的办法可以牢牢的留着她,他还可以用余生的时间教她学会怎么爱他……   那些阴暗而疯狂的念头熟稔的一个接一个,他就是如此的人,掠夺她伤害她,即便到了这会儿他也还想继续禁锢她一生。   “你走吧,萧嘉鱼。”   枯黄的竹叶落下时,他仰头看向了最后的一缕晚霞,金绯的光极是耀目。白驹过隙,这世间一切都在变化,却唯独这夕阳不曾变,他又忆起了那个笙乐艳靡的午后,他到底是从大皇兄的怀中抢过的这个小皇妹,正是她两岁的生辰日,模样已乖的让人爱不释手,他抱着她往外跑,生怕再让别人夺去了,却可惜还是被萧明铖拦了下。   “这是我的妹妹!”   “也是我的!她的名字还是我说给娘娘的。”   他差些就能带走她,是娘娘过来将小小的他揽在了怀中,而他的双手还紧紧抱着更小的她,至于娘娘说了什么他已记不清了,那艳美绝伦的女人从来都是无比温柔的,细语如水,轻言若蜜,一颦一笑间都是对人的善意,不似他那沈氏高门出身的母亲,坐着中宫凤位却一日比一日目光尖锐如器,六宫之中皆为敌。   只是八岁的他如何也没想到两年后,那个最得他敬重喜爱的娘娘,会用尖利的发簪妄图刺穿他的额头……那日傍晚的夕阳更美,可惜蜿蜒的鲜血淌入了他的眼睛里,血红的朦胧中他只颤抖的说了两个字。   好疼。   就是那疼如影随形便让他记了这么多年。   他抚着额,那粒朱砂痣下又是隐隐作痛了,冷清的眸中依稀倒映着世间的一切繁美,缓缓闭上眼,却是再不敢看他今生最爱的那一个人了。   让她走吧,这是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嘉鱼往后慢慢退着,始终不见他再动,便真就转身走了,无论是萧明铖还是他,谁都留不住她的。甚至在转身的那一瞬,她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松快。   原来她的太子哥哥,也不过如此。   哥哥欺她什么都不懂,太子欺她什么都不敢,连皇叔也欺她什么都不知,一个一个的都只将她肆意捏玩在掌心,口口声声说着喜爱,却总做着她最厌恶害怕的事情,还害死了她爱的人。不过都不紧要了,因为他们也有软肋,总有一日她要他们用血来偿。   今日也是凑了巧,再上了那廊桥,嘉鱼看见迎风而立的沈兰卿。   就站在今日她按下萧妙安的地方,滴落在地的血迹早已擦去,他长身如玉立,一切都恍若去岁初见时,藏青色的官服上银纹仙鹤乘风而飞,总还是那般清雅悦目。   “公主。”不长不短的距离上,他朝她躬身拜礼。   说起也是可笑,长久来,似乎也唯有他是真意将她当做天家公主了,当然这份敬重之意并不够,否则也不会对她妄念丛生。   嘉鱼走了过去,算一算他们已很长时日没见了,上次他去猗兰宫送兰花和用物时,萧明铖也是将他挡在宫门外的,对着他时嘉鱼笑意还是多了几许真,“许久没见少傅,你怎么瘦了?”   当真是太久没见了,连她的模样都有了细微的变化,更甚往日的妩美,那双世间最美的眼睛却已经凉彻,她越是笑着,沈兰卿心头便越是疼的。入群.QQ'叁二铃=壹砌.铃/砌'壹-四陸   “公主……也瘦了。”   他日思夜念都是她,而她的点点滴滴都为他所知,他很清楚她过的并不好。她被太子朝夕用药困在寝殿强制受孕,初知道时他差些疯了闯入东宫去,是魏忻拦住了他,也是第一次惯来尊太子为重的他,做了最不该也最想做的事情——安排人将断育的药物下在了萧明徵的饮食中。   自此,他算是彻底背叛了东宫,背叛了家族。   作者菌ps:凌晨新出炉哒~ 是皇叔入出来的水 HHH   是皇叔入出来的水 HHH   用晚膳时,萧恪显几次看嘉鱼困的在不住点头,红润的唇侧还不知觉沾着一粒珍珠米,光亮水一般浸在她黑润润的眸中,迷离呆愣的有些过于可爱了。伸手将她抱坐入怀中,拿绢帕擦着她的嘴角,后面干脆换了汤匙来,一勺一勺的亲手喂她吃,等她实在吃不下了,就帮她洗漱了一番,再放回了寝榻上去。   单薄的锦衾宽大,足以遮住两个人的身体,在这个已经不太炎热的时节,他将她揽在臂间再未放开。   过子夜后嘉鱼好几次热的不住推搡,直到被衾掀离,身上的衣物渐去,才一瞬安静了下来。只是再度拉上来的玄色锦衾不曾遮住她光裸的肩头,欺霜赛雪般的细嫩不由让萧恪显想到前月里吃过的贡品荔枝。   那物西地也有种植,极得文人追捧,却有拿来比喻女子的淫浪言辞,最是放荡让人浮想的莫过于红锦绣鞋,云鬓湿散,白若去壳糖荔,绯似夏日沾水菡萏,握着雪踝深嵌时,每一处都能吮出甜汁来。   往日他听得只当是秽言,直到脱掉这皇侄女的衣裙后,咬下第一口时,他才知道那是真的。   比糖荔还增嫩白的光滑肌肤,比菡萏还会出水的艳绯娇穴,一切都像是天生为他而幻化般,让他喜爱的越发狂热……   “呜——”   嘉鱼且还在梦中,忽而就难受的轻咽了一声,下面被填的极难受,她蓦然睁开眼睛,透着烛火的帷幔有些昏暗,倒是将拱起的锦衾映的清晰。很快就反应过来遮蔽之下,已是淫乱不堪。   她整个人被皇叔抱握在怀,他一手端提着她一只腿儿,入的渐深抽挺时,另一手便环着她的软腰往下按,身高与力量都是天地悬殊,嘉鱼自然是反抗不得,赤裸的后背颤抖的依偎在他滚烫的胸肌上,缓而慢的顶碾,比他第一次时要温柔多了。   “醒了?”   他的呼吸倒不似他人那般冷峻,反而灼热的烧红了嘉鱼的耳朵,再被他含着轻吮几口,她周身都软了下去,乖乖的随着他颠动欺负。   “皇叔~嗯唔,肚子好胀~”   属于她的味道渐渐浓郁甜腻起来,特别是在听见她绵出蜜的声音,他含咬在她颈后的牙齿都在生痒,控制不住想要刺穿那精致优美的地方,血的味道大概也会和蜜汁一样……连带着她微微湿润的青丝一起辗转在唇舌间,他将她钳制的紧紧,肌肉健硕的大腿狠狠一撞。   “啊!”   啪~极是清晰的水声在子夜淫荡叫响,因为幅度渐大,锦衾一寸寸落下,凌乱的玄色大榻上紧紧相缠的两人便显得格外禁忌了。脱去衣袍的他,浑身都是武力练就的凶悍,而被他强抱在怀的她却又是那么的幼小娇嫩,五指握尽了她的膝盖抬起,摇晃的小脚颤巍巍的再停不下来。   “胀么?乖孩子要好好享受才对,告诉皇叔,你腿间淌的是何物?”他似妖魔一般侵吞着她,环在腰间的手往上滑来,摸着乱摇的雪乳轻捏,可惜香软的肌肤上早被他的侄儿留下了各种痕迹。   嘉鱼如上云霄般忍不住红了眼尾,咬着无处安放的手指,模糊不清的呻吟着:“水,是皇叔入出来的水……好多好多呜!”   满腿的黏腻湿滑从心底的让人羞耻又觉奇异兴奋,稚窄的莲房被皇叔冲捣的又酥又麻,一穴的嫩肉都本能吸附着他的形状,并不难受,甚至随着浑硕来回契进抽出,她的嘤咛娇喘都遮不住粘腻腻的拍击声。   那是只有填到最深最满时,才会就着花水顶出的淫荡欢声。   万般畅快滋生,萧恪显抱着嘉鱼突然往内侧一转,在格外刺激的弧度上她被一种更刺激的姿势从左翻到了右,依旧是那个姿势,只是这次他提起了她另一条腿儿,红润的脚趾都不禁蜷缩着在抖。   “啊啊~”   散乱的青丝滑落在一侧去,香汗浸湿了她的后颈,光亮之下,急急颤着的肩头赫然有个未散的牙印,足以能想象到她整整一个下午都是如何与自己皇兄翻云覆雨的,极大概率也会如他这样,在后入不断挺腰时,捏着她的双腿往上折,将下颌抵在她的起伏的脖颈前,轻而易举看着自己是如何占有着她。   带着狂肆的呼吸里都是她的味道,甜的让他目露赤光,这些时日他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不动她,可她还是太不乖了,张口吻住嘉鱼喘息的唇,他抱握着她抖如筛糠的细腰,忽然就带着她坐了起来。   嘉鱼瞪大了水汪汪的眼,想要尖叫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就这般坐在他的臀间,那凶狞的炙硕肉柱是直挺挺的贯穿着她,深深的硬硬地戳着她最软的地方。   随之而来就是皇叔更甚凶狠的撞入,翻来覆去,已是欲死欲生!   凌乱的玄色下褥上肉眼可见喷泄而下的花汁,斑斑点点的水渍极快湿成了一团,然后被更多的水儿浸透,而来不及淌出的,更多是被他直接捣成了沫,凝在两人交缠的地方,依稀只能看见莲花绯红的双唇被硕物撑的绷开。   “是皇叔在肏小嘉鱼,上次不是求着皇叔喂饱你吗,今夜就不停下了,可好?” 从情潮到失禁 HHH (重口)   从情潮到失禁 HHH (重口)   情潮如火,遮天蔽日般燃的放肆,缠的最紧时,嘉鱼一直在颤栗着缩紧身子,晃出眼泪的眸依稀能看见环在胸前的那只铁臂上滚落着汗珠,想求着皇叔停下,可到口的话音很快就被他入撞的细碎淫吟,方才还含过他唇舌的嘴儿,又烧的口干舌燥起来,那难以名状的极乐感,是愈发浓了。   “呜唔~呃……皇、皇叔……”   肩头后背最是无助的地方皆沦落在了他的口下,狂热的吮吻,蛮横的轻咬,玉似的嫩润骨肉早是寸寸生香,处处绯艳,他却依旧不知餍足,征战一般拥困着她一遍遍的凶狠冲刺。   粘腻的水声也越渐清亮,交合处白沫横溢,花水四泄,连着他方才射入的精水都一并又撞了出来,大团湿在了床榻间,情靡的淫香噬魂。   “小嘉鱼的穴儿缩那么紧作甚,你可真贪吃。”他本就低沉的声音像是润了春水,道不尽的温柔又藏着情欲的危险,缠绵般炙热的舔在嘉鱼的耳畔,粉色的耳廓一瞬发红,竟真的像兔儿一样抖了一抖。   嘉鱼近乎哭嗯了一声,她听见他笑的沉沉,这让她本就紧绷的一切都更加敏感起来,随着他往上冲操的一下又一下,脑中只尽是空白,似乎绷的最紧要的那根弦立刻要断了。   受不了他的入弄,更受不了他这般邪魅的笑。   突突狂动的心跳声都蔓延到了颈畔,呼吸几乎是已随着他而动。   抱着花一般的少女,萧恪显掌控着她的所有,这滋味真真美甚,每一个耸动都有用不尽的力量,身体最重要的那部分直入她体内,洩着无垠的湿腻,硕硬的头端毫不留情顶肏着深处的水嫩,然后余下的被她紧紧含住,玄奥幽窄的花径热烫的喷水,吸夹着他、颤裹着他……清晰而致命。   他忽然松开了环住她的双臂,两手转而握住了她沾满水液的双腿,扯开了一个弧度,让她的小腹下沉,然后便用最是极端的方式去肏入那嫩出水的小莲房。   “啊啊啊啊——”   这一时嘉鱼的声音倏地高亢起来,完全承受不住如此狂骇的汹涌,早就泄过几次的身子这一次格外敏感,几乎快疯了,呼吸停滞,满世间似乎仅剩下他的变态操动。   砰砰砰!   心跳声,肏穴声,他的粗喘,她的哭叫一刹那淫乱交织,而被巨硕撑开的穴口绷的圆圆,光嫩的玉门大开,清楚可见紧临着的另一个肉孔也被抽插的变了形状,然后喷出了一缕清透的水,浇在了两人的交合处上。   空茫茫间泛滥的极乐欢愉让嘉鱼害怕的想要抓住救命稻草,偏偏什么也抓不住,而这一泄之后快感直冲灵台,在极短暂的时间内,形成了可怖的风暴,彻底的碾碎了她。   狰狞炙硬的肉冠再一次从穴口冲入时,直直入到了宫口处,然后竟是猛然一撞,贯穿了那里,极致之间便顶到了从未入过的地方,那里又是另一种无法形容的嫩窄销魂了。   “不要!!”   嘉鱼只来得及仓惶尖叫了一声,接着便似抽没了魂般瘫软在了他怀中,尿口处的水便一股股的不受控的喷着,随着他这般疯狂的宫交,从情潮到失禁。   抱紧晕厥的嘉鱼,萧恪显却仍旧未曾停下,肉筋摩擦着内壁的嫩媚穴肉,迎着滚烫的水腻开拓着她的极限处,直撑的她平坦肚儿都凸了起来,肉囊晃动间还滴着她泄下的淫水,所有的心神都倾注在了这一时,心中那些克制已久的疯磨渴望终于得到了许许抚慰。   咬住她香汗湿透的肩头,用牙齿去重合着萧明铖留下的牙印,肏入痉挛的花穴、抽出紧缩的穴口……他微眯着眸,享受着极端快慰。   他没告诉她,这些时日每每舔吮她身体时,他都有这般癫狂的冲动,想要操干她身体里所有的水,让她颤着泄,哭着尿,再射给她更多的精液,灌满她的花径和子宫,甚至是口腔和胃部。   他实在太喜欢听她哭喘的声音,也太喜欢去享受她吞吃他精水的过程了。   “骚娃娃不经肏是要受罚的。”   低喘间他唤出了声,仰着头让淋漓汗水从俊美的脸庞上滑落,脖颈间突出的喉结正微微滚动,显然是畅快极了。   哪怕是晕了过去,可精水这般直接冲涌宫内的感觉,还是毛骨悚然的让嘉鱼本能的在颤抖,失常缩动的层层穴肉死死绞缩着横亘在身体里的肉柱,无意识间还想着逃开。   萧恪显勾唇松开了钳制,将她放趴在了凌乱的下褥上,湿乱的青丝粘在了她潮红的颊畔,有一下没一下细弱喘着的檀口却是紧贴着一大团的淫腻湿濡,渐渐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涎来。   而这般淫靡姿态下,她翘起的浑圆玉臀还在他的胯间,两瓣嫩圆圆的小屁股上尽是他的指痕,股沟绯红,小菊穴一缩一动着沾了不少情液,再往下便是绷开的阴穴口,红莲花瓣盛放着被他深插到了底,契合也到了极致,似乎已是丝毫都无法分离。   作者菌ps:抱歉哈~没更新是因为颈椎不舒服,压迫的脑供血不足,每天头疼头晕眼花想吐,坐着躺着都难受,要老命了o(╥﹏╥)o 操的透彻 h   操的透彻 h   只待嘉鱼稍稍清醒了些时,云翻雨覆般的操弄又不停歇了起来。   大掌按着她汗水春液交融的雪背,在她激烈颤搐,哑声哭吟时撞的一耸一颠,小屁股被迫撅起,不住翻涌出水的莲瓣失形迎合,好几次因为他的过分粗巨,拽着她双膝都跪不住了,满之又满的填充很快又再度塞来,怎么都逃不开这叫人窒息的火热。   这样生死无度的缠绵欢合嘉鱼实在是怕极了,周身连着魂儿都仿佛被皇叔操的透彻,细弱的呼吸里都是醉人销魂的味道……   如他所说,这一夜当真是不曾停下,到了最后嘉鱼都不知晕了几次,他还深入在她体内不出,彼时她满腹精水胀鼓着肚儿,被他抱着用最初的姿势依卧在怀,大床已是湿乱的不能再睡人,他便抱着她睡在了甚宽的绣榻上。   晨曦的清光从窗纱照落在榻沿的白玉山水纹上,雪一般晶莹的光芒却也不及嘉鱼的莹嫩。萧恪显未眠,变态欲望终得贪足,若不是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他更想将一身香汗淋淋娇软软的她再从头到脚啃一遍。   修长的手指摸着她饱满挺茁的乳团,再到淫水湿泞的小腹,连她无力踩在他腿间的一双玉足,都让他爱的不行。   “皇叔……已经罚够了……”   当然,他更爱她这般乖糯的唤他,沉笑着吻在她绯红的脸颊上,红肿的唇儿还被他不久前喂入了精水,此时早不见了踪影,只有妙嫩的粉舌含着口液,有些怯怕的哀求着他。   “不够,下次再好好罚嘉鱼吧,到时候与皇叔做些更有趣的,好不好?”   嘉鱼已是无力回应了,就着他一下下轻柔的抚摸,早已睡着……   见识过皇叔在床上的变态劲头后,嘉鱼轻易都不想靠近他,偏偏他却是更爱与她在一起了,彼时嘉鱼还不知他这不正常的行为还有更疯的进一步,远不是第一次和第二次能比的。   日子又恢复了和之前一样的表面平静,嘉鱼大抵能猜出皇叔那夜里的疯狂极可能是因为她见了哥哥,所以这些时日萧明铖再让人来接,她都是不去的,甚至连萧恪显温柔笑着放她去时,她都能看出上次没有发现的小细节。   他并不是不在意的,这是第一次被他压在床上时,看着太子留下的那些印记时所没有的一种嫉妒和冷戾。   嘉鱼隐约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年末时谢玉侯离了西地,他本该遵守王爷的命令留在夔王府的,可他违令了。少阳离世前的唯一请求是让他带嘉鱼走,可她离开不了那里,那他便去护着她吧,将那里按着她的心意去改变,又有何不可。   他入京那日北地正落初雪,地冻天寒的,夔王寝宫中倒是四下暖意融融。   嘉鱼懒懒的窝在皇叔怀间,没精打采的握笔描贴,前些日她受了风寒,高热烧了一夜不下,日日喝着各种药,这两日方好转了些,卧床太久周身都不舒服,奈何外头落雪,萧恪显哪里都不允许她去,就只能和他坐在一起下棋描贴了。   如今她的字写的却是愈发不错,只是这会子写多了,手上也渐渐没了力,软绵绵的撇来捺去,萧恪显放下了手中的书册,便捏了捏她粉润的脸颊,长了不少肉儿,嫩盈的滑指。   “心浮气躁,若实在不想写了,不若做些别的事情吧,太医说小嘉鱼得需多多发汗才好。”   一听这话,嘉鱼本就恹恹的脸立刻就多了不一样的神情,捂着被他捏过的脸蛋仰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在她的认知中能快速发汗到淋漓的唯有床榻之事了,偏偏说着禽兽之言的皇叔还一脸关怀温柔,吓的她差些就将沾满了墨汁的笔砸他脸上去。   相处久了些后,她总能看清些这人,属深不可测至极,他面上越是温和,心底便越是禽兽的很,若不小心提防,随时都能被他吃的骨头都不剩。   “不要!还是练字吧,我方才只是手酸了些,皇叔还是看你的书吧,莫要管我。”H@文<追*新裙七?一-龄>伍#吧*吧%五九零   她拿过书就塞进他手中去,赶紧握笔写字,丝毫不管笔尖抖的波浪横生。这般就惹的萧恪显发笑,低头去吻住了她紧抿的唇角,半是红粉的颜色鲜嫩生香,直诱人深入。   “小嘉鱼在胡思什么?皇叔只是想让你到殿中去做太医教的养身戏。”   男人阳气十足的热息故意萦在她的颈畔,明明是清雅的冬冷香,却烫闷的嘉鱼忍不住伸手去推他,还未来及就被叼住了耳垂,他唇舌滚烫,勾舔着小小的耳廓,密密的痒立时让嘉鱼绷紧了身子,满眼都颤着泠泠水光。   “坏孩子。”   他这一声沉笑温柔宠溺的诡异,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若似鸿羽轻扫在心畔,又像是软云中落了甜甜的雨,让嘉鱼一瞬间就软了骨,红了脸。   也是这时,外面有人来禀,谢玉侯入宫了。 绝对的禁锢   绝对的禁锢   一张狻猊面具遮了他大半的脸,谁也不知他是个什么表情,行过礼后,看着坐在夔王身侧的嘉鱼,他似乎也没半分异色,平静冷淡的说着话,一如既往字简言短,疏离漠然。   嘉鱼描着自己的贴,头也不抬,两人说话过于家常,足以看出萧恪显待谢玉侯与其他的下属甚不一样。再听到世子之名时,嘉鱼不受控的握紧了手中的笔,除夕时红着脸吻她的少年,已经入土为安了。   而现在,又快到新的除夕了。   时不待人,也不怜人,那才是最无情的东西。十四岁之前,猗兰宫的那片小天地让嘉鱼从不知时间流逝会是多可怕的事情,现在她是懂了。有时她会恨极,若是时间再慢些,魏少阳可能就不会这般早离开了;有时她又渴望,若时间再快些,才能让那些将她困在这里的人都后悔。   至于要如何让他们后悔,那些计划因为谢玉侯的归来,悄然开始了……   雪霁天朗时寒冷如故,皇帝召了久居宫中的夔王去行宫,不能放走的老虎如此困在眼皮下,皇帝从不敢轻视,隔三差五总要见上一次。萧恪显倒一直泰然自如,身为镇守西北的诸王,不能再回封地,还日日身处险境,他是浑不在意,连离去的打算都没有。   嘉鱼已窥出端倪,比之回到封地拥兵自重,等待各种莫须有的罪名,这位皇叔显然更喜欢坐在敌营里搅乱战场。甚至他根本不忌惮任何人,早先于皇帝出手了,就如萧明徵与萧明铖的争斗,正因为有他的支持,才更上一层楼。看似他是被邀入局,可谁又知道他不是主动的?   萧恪显这一去到除夕前都不曾回宫,嘉鱼便回了猗兰宫去,如今她与萧明铖是再回不到从前那般,不过日常里两人也勉强算是和睦。萧明铖惊喜于嘉鱼这样的不再抵触,以为她终是明白了他的苦处,却殊不知他早在嘉鱼心里死的透透。   如此,许多时日里嘉鱼常能听到哥哥是如何与谋臣们商议要事的,也渐渐将这些人了如指掌。每每坐在内殿旁听,倒是让她不由想起了早前在东宫的日子,时过境迁,明明一切都变了却又像是什么也未变。   那时只能隔着太子与她遥遥相望的皇兄,现在已经无知无觉做着和太子一样的事情。   不,他极可能就是故意的,在众人退散后,将嘉鱼从内殿抱到前头,八面殿门已紧闭,尚且还堆积着奏贴的书案被他随意挥扫开,一阵杂响未停,嘉鱼便被放到了上面去,滚着兔绒边的衣袖被墨汁浸染了大团,她不悦的皱眉,萧明铖便吻在了她的额前。   “小鱼方才吃了什么?好香……”   也不给嘉鱼开口说话的机会,就握着她的下颌抬高,微凉的薄唇重重压来,强势不已的入了她口中去,缠着她饮过花蜜茶的口舌,便是一番吸吮含弄,许是越尝越甜,愈发叫他痴迷,忍不住就用牙齿轻咬着她柔嫩的唇瓣。   嘉鱼疼的吟出声来,模糊不清的香甜气息反而被他野兽一般的吞了又吞,好不容易等他退了出来,露在衣襟外的各处都被他上下吮舔了一遍,伴着颈间不轻不重的啃咬,雪肌很快绯红一片,酥酥麻的触感让嘉鱼眉头皱的更深。   “你咬疼我了,唔!”   如今萧明铖也是越发凶狠起来,权利最是变人心,脚踩皇权足以让一个男人疯狂,掌控欲便是最明显的表现,他根本不允嘉鱼有半分抗拒,在她抬手推他时,一把便将她双腕握住,顺势压着她倒在了宽大的书案上,纤细的手腕一并拽高到了她的头顶。   如此绝对的禁锢姿势,更加无形刺激了他。   “是哥哥不好,那小鱼咬回来吧。”看着促然喘息红着眼儿的嘉鱼,萧明铖将自己的脖子凑了过去,按住她的那手却牢牢的似铁般。   既然他让咬,嘉鱼怎么可能放过,蓄着力就抬起头去狠狠的啃他,可偏偏这姿势根本用不上多少力,反而让她一连好几口都只能轻轻咬在他颈间,最后还碰到了他的喉结。   那一瞬间萧明铖的变化极明显,留着小牙印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口中的呼吸都粗重危险了。   “小鱼的衣裳弄脏了。”脏了的衣裳自然要脱掉,他贯是阴沉的眼睛里溢着笑,最先解开的却是嘉鱼的裙带,柔软长长的带子上还镶着好几颗上品金色珍珠,那都是他精心挑选的。   裙带被他一圈又一圈的绑在了她皓白纤细的双腕上,紧紧的不容挣脱,这又不禁让嘉鱼想起了太子,那时也是如此捆着她……   “我的小鱼在想什么……还是你在想着谁?”   她这一走神,萧明铖自然察觉到,冷笑握着打好结扣的裙带稍稍提起,就拽的嘉鱼双手也随之举高,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可以由着他操纵。   作者菌ps:嘉鱼在想等她当了皇帝,一定要把他们都绑起来,拿鞭子抽个一万八千次~\(^o^)/~ 已经湿透了 H   已经湿透了 H   绑住的双腕被骤然提高,仰躺在书案上的嘉鱼自然被拽起了一半的身子,后腰悬空的感觉很不舒服,她想要坐起来却又被萧明铖挡住,他玩似的一手扣住她的下颌,大拇指摩挲着被吻肿的红唇,从唇瓣里透出的艳丽漂亮的很,再润着湿亮的水泽,充满了让人狠狠蹂躏的诱惑。   “小鱼方才在想谁?皇叔?……还是太子?”   他目光比面色还冷沉,略有些粗砺的拇指直接抵进了嘉鱼的口中。   “唔!你拿开!”嘉鱼仰着头,极不喜欢被他细细抚摸牙齿的感觉,偏偏她越是抗拒,那指腹摸去的地方就越过分。   终于一缕口涎从唇畔满满的溢出,晶莹的透明水流湿在了萧明铖的掌中,他微微弯腰凑近嘉鱼涨红的脸,比先前凶猛吻她时还变态的用舌头去舔她的下颌,更多湿热的水汁下溢,悉数被他吞吃了去。   本该淡无味的东西入了喉,却教他尝出了香溢的甜,一点一滴都氤氲着她的味道,像极蜜里浸生出的兰花香,是他眷念喜爱了近十年的味道,深刻入骨的让他执念不忘,亦时刻蛊惑着他,刺激着他。   萧明铖松了手中的控制,再度将嘉鱼压了下去,这一番吻的更深更凶,抵死相缠也追逐强迫着,衣物簌簌作响,一时间书案上的物件掉落的更多了,直到勾走她口中最后一抹湿甜,他才粗喘着停在她耳畔,赤着阴鸷的眸,好不狠厉的说着:“再过两月,哥哥便亲手斩下他的头,送给小鱼做礼。”   嘉鱼已是喘息不及,又被他重重压制在身下,挣脱不了也懒得再动,只是唇瓣舌尖都疼的厉害,水泠泠的眼儿气怒的瞪着萧明铖,也根本不在意他要砍谁的头。   一直看着她表情的萧明铖也才满意了些,若嘉鱼此时露出半分不舍或伤心,他不止会砍了萧明徵的头,还会将他碎尸万段捧给她看的。   “好了,该做正事了。”   气氛突变,萧明铖这会儿心畅兴起,更不愿放过嘉鱼了,先前一番纠缠她的衣物早就散去了大半,三两下又被他扯的干净,看着紫金书案上玉体横陈的少女,玲珑有致的胸腰长腿无一处不美的夺目,大掌抚上瑟缩的腰肢,嫩滑的肌肤极致温腻,丈量而上便是颤晃的雪乳,白鼓鼓的两团粉着花尖,饱满而娇媚绝伦,只用手指捻了一捻便绯红抖的更可爱了。   比之嘉鱼自己,他这个皇兄倒更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不过……也不止他一人如此熟悉了解。   圆嫩嫩的一团肉儿突然被他五指大力捏揉,嘉鱼有些吃疼,低眉看去就见萧明铖指腹间变了形状的乳,雪白的肉团被他肆意抓捏的一时桃红一时更白,连着乳尖都被他搓在掌心里,胀疼的她不禁咬唇,又控制不住的感受着近乎凌虐而生的酥麻。   “这边……有些可怜了,小鱼想让哥哥怎么弄?”   较之右侧被他揉熟的蜜桃肉团,左侧的这一浑圆还未曾被抚弄过,白里透粉的翘在她胸前,萧明铖故意去逗了逗,小小的樱桃果儿就硬的深红,他不禁更加用心的捏着手中的那团绵嫩。   两相感触太明显,一边已经尝到了快感,另一边倒愈发空虚起来,嘉鱼也不似以往那样抗拒情事,只将被绑缚着的双腕往旁侧一放,晃着发育姣好的乳儿动了动身子,盛满清光的眼便静静的看着哥哥。   这样无声的邀请可更刺激了萧明铖,不同于粗暴的揉捏,这次他是伏下了身去张口含住了那一团,并不温柔的极力吞嘬,用唇齿直接感受着她的软媚嫩滑。   “呜~”嘉鱼控制不住的仰头从喉间逸出呻吟,双手抓住了萧明铖的头发,她听到哥哥含着她的乳儿吸吮的声音,也听到他野兽般的兴奋粗喘,不过这些都不及他手掌和唇舌给予的快乐,直白而汹涌。   甚至当他舌头舔过她的胸口时,她整个人都在细细颤栗,有些羞耻又有些不自禁的沉沦。   垂在桌沿的双腿被萧明铖抬高了起来,炙烈的吻从她胸间不舍滑下,最后落在了敞开的玉门上,春水泛滥的花阴已然悄悄熟透,鲜嫩娇美的浸染了花汁。   “小鱼好乖,已经湿透了,是很喜欢哥哥这般爱你?”   往日里嘉鱼都很少这样乖顺的,甬道里的花蜜更是不愿为他多生,回味着唇间的香甜,他便用手指去拨了拨粉绯的莲花唇,含苞待放的肉缝里渗着一汩汩晶莹的春液,她本能的缩夹了肉孔,蜜露透亮的便往雪股间流溢去。   萧明铖呼吸微窒,喉结剧烈的动了动,没像往常一样直接粗暴的侵入,而是捧着她的臀,将食指探入了滑嫩生水的花孔里去。   粗粝的指腹抵开了紧裹的花肉,不疾不徐的探进来,嘉鱼的呼吸也急了,小脚一只堪堪踩在桌沿上,一只急急蹬在萧明铖的腹间,粉圆的脚趾不受控的蜷缩张合着。   脑中清明尚存,嘉鱼依稀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似乎自从被皇叔百般调弄又给她身下喂过几次药丸后,情欲的快乐于她是越来越明显了……   随着手指的愈发深入,从她口中荡出的咿呀呻吟也愈发娇绵迷乱,空旷的大殿里瞬间旖旎春漾。   作者菌ps:这几天理疗得当,头晕的症状终于好些了,然后去驾校报了个名,所以这一两个月的更新可能又危险了~不过我会尽量码字更的哈~下章让皇叔来3P要不要\(^o^)/~ 全部都含住 HHH   全部都含住 HHH   他已经入了进来,被手指扩软的兰穴花房异常湿热,巨硕深填,每一寸稚嫩都被绷到了极致,浅窄的花口箍的最是紧,饶是如此也抵拦不住他,格外狰狞粗长的肉棒就如此一点点的契合在她体内。   饱满的花肉绵窒,它们紧附着伞端似的肉冠在本能颤缩着,直到他彻底顶过了耻骨处的横亘,百转媚肉而入,最里面的精妙就更甚明显了。   “含的好用力,小鱼这里都在出水呢。”他慢的有些刻意,为的就是让她和自己都去细细感受阴阳相合的每一秒。   嘉鱼虚阖着眸仰在书案上,冬日的殿中本燃了地龙,肉欲又让空气变的愈发灼热闷人,凌乱的发鬓已被香汗湿透,皙白的面颊和周身的肌肤一样浮了醉人的桃花色,当萧明铖用胯部撞着她的玉门时,她整个都在晃,软在头顶被绑缚住的双腕一瞬紧绷,交顶的水声响的透彻。   “啊——”   轻吟带着哭音娇啭,已是被撑胀的极难受了,看不见的内里,她被哥哥捣戳在了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她下意识将赤裸的双腿缠盘在他精瘦的腰上,他明明动也未动,深处的花心却像是在震动一般,死死吸含着他兽似的形状,湿的一塌糊涂。   她早不是最初那个单纯什么也不知,哥哥说什么便乖乖做的萧嘉鱼了,而萧明铖自然也不是那个将乱伦疯狂死死积压在心底而什么也不敢做的他。现在他尽情撕去了所有的伪装,遵从着内心最原始最扭曲的念头放肆又凶狠的占有着她。   啪、啪……沉重而用力的撞弄带动着更粘腻的水声,萧明铖抓着嘉鱼被绑的双腕,将她按压的只能随他的操动而上下颠动,玲珑袅娜的少女身姿如落花般抖颤着不得挣脱,他就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用最强势的姿态掌控着一切。   “看啊,小鱼虽然现在很不乖,但是总有个地方最诚实了,你知道是哪里的……明明那么紧那么小,却把哥哥全部都含住了,里面的肉又吸又裹的,轻轻一撞全是黏黏热热的水。”   他冷沉的面上带了微微畅爽的笑意,更多是情欲刺激的阴暗,俯身去舔着嘉鱼红艳娇媚的眼角,却被她眸中的厌恶狠狠刺了心,更重的挺腰时,他在她耳畔粗喘着继续说到。   “还记得小鱼第一次时,也是这般吸的紧紧,那时候你可是哭着求着让哥哥弄你爱你的,你那时流了好多水和血,那床垫褥哥哥可一直收藏着。”   再回顾初夜时的一切,萧明铖心中也不免涌了苦涩,恍若隔世般,现在嘉鱼依旧还在他身下,他们做着比以前更加激烈亲昵的事情,却已经一个是爱而不得,一个是恨不能逃。   尽管如此,他也不会放过她,生生世世都不会。   “小鱼叫的真好听,你现在不爱哥哥了没关系……以后会让你只爱哥哥的,对,就这样叫。”窄腰狂动,每一下都操到了尽处,那是她设防不了的地方。   “呜啊~嗯嗯~”   张开的细腿颤搐在他腰间,如玉的颜色多了绯丽,受不住的蹭着他的身体,躲是无处可躲了,被他用最直接的方式撞开了盆骨,只能被迫承受所有。   嘉鱼尽量不听他那些变态的话语,生理本能让情潮泛滥,四肢百骸都蹿着激烈的快慰,是她抗拒不了的冲动,挛动的内壁被他磨的愈发灼痒,喘息也便更加焦促,快要透不过气时她只能仰着满是汗水的雪颈呻吟,咿呀细碎的声儿显然刺激到了萧明铖。   他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剧,更深的操入和不停歇的水声,通通让嘉鱼难受,极力的晃着头,一双椒乳更是抖的急急,那奇粗硕硬的肉棒几近贯穿了她的小腹!   纤弱的身子娇美绝伦,失去她的很多时日里,他总是在想她想她。对,就想着像此刻这样,狠狠的进入她,哪怕她再是不愿和厌恶,也要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最紧致的地方操的不能合拢,让温热的花水肆意流淌在他身体上,唯有如此,他这具被权利腐蚀的行尸走肉才能感受活的希望和更浓烈的兴奋。   红潮冶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花水被撞的四溅时,萧明铖眯着眸看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正在抽出的肉棒轻扯着水艳的穴肉,连着鲜嫩的大小花唇都变了形状,不同于她上面那张还能一声声唤着喘着的小嘴,下面这处却是只能吸着外退的肉冠溢出潺潺春液来。   几乎在全部抽出的瞬间,他又重新撞了进去,那般粗长的东西是眨眼间就全部进了嘉鱼的身体里,不留一丝缝隙的填满了她。   “啊啊!!!”   喷出的花汁泄在了他的双腿间,湿淋淋的热烫往下流淌而去,千滋百味的爽意是另一种极乐,亢奋的沉重喘息间,他摸着嘉鱼凸起的小肚子。吃?肉群九2 四%衣>侮@妻#六&侮四   那是被他撑起来的弧度,诱人极了。   躺在书案上的她早已在尖叫后软下了紧绷的身子,兰香浸遍,桌沿上还滴滴答答的落着情液,微微痉挛的莲足再是无力缠动……像极了一尾脱水的鱼儿。   “来日,哥哥一定要把小鱼放在天极殿的龙案上,也这般入着你,让花水弄湿御座,让你……”   天极殿,那是大晋权利巅峰之处,是握尽权柄的文物百官们皆要跪拜之地,是帝王睥睨人间的顶端。一想到抱着嘉鱼能在那里尽意欢合,萧明铖便愈发亢奋了起来。   作者菌Ps:皇叔马上到达战场~这几天都在努力背题,昨天模拟考了两次,系统也很无情的给了马路杀手的称号评价,心累无比~ 皇叔说晃的太浪 h   皇叔说晃的太浪 h   极尽的肉欲迎来了高潮,瘫软在书案上的嘉鱼彻底被撞失了魂儿,纵体香津密密,一双玉长雪白的腿无力软搭在案沿,萧明铖只往后退开了几十公分的距离,没了填塞的幽兰花门满是靡丽湿亮,迫不及待自未曾缩拢的肉孔里溢着一团又一团的浊液。   云鬓湿散了满桌,白嫩雪肌浮着最美的春红,她起伏不定的颈畔胸前都是他用唇齿留下的激烈印记,余韵尚未过,那对饱满挺茁的嫩乳还可怜的颤栗着,蛊惑的人只想再去好生爱抚。   可惜还不等他伸出手,紧闭的殿门忽然有了响动。猗兰宫如今早不是往昔,伺候的宫人极遵循规矩,素日里没传唤都不敢靠近正殿的,更何况是此时。   他横眉看去,来的人却是出乎意料。   “是皇叔啊。”暗沉的声音一瞬褪去了情欲,冷硬中还有些迟疑。   大殿中寂暖如春,空气里还浮动着男欢女爱的甜腻气息。萧恪显进来后,殿门再度被关闭了,他一步步踱来,甚是悠闲,厚重的黑金狐裘上方才还落满的雪花很快融化,他随意解开任由掉落在乌砖上,一双带笑的月眸扫过桌案上的嘉鱼,被裙带牢牢绑着的双手亦是软在了案边,依稀能看见久勒的红痕。   现在的情形很是诡异,萧明铖一身光裸的站在书案后,腰侧还挨着嘉鱼雪润的小脚,被皇叔这样一览无余,他自然捡了裙衫就要给嘉鱼遮盖上。他虽与萧恪显联盟,但是来往的并不多,甚至这还是皇叔第一次来到猗兰宫中,他们都是不顾人伦纲常的变态,可即便如此,也不代表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妹妹,被皇叔当着面观赏。   “皇叔怎会来我宫中,可是有何要事?”   萧恪显尚玄色,常服也多是这些中性颜色,整个人看起来都成熟庄重的很,常捻着一串白玉菩提珠,再偶尔温柔的笑笑,好一派无欲无求的悠闲亲王姿态,偏容止还昳美出奇。初见时萧明铖怎么看他都不似是野心勃勃造反派,不过很快他就知道错的有多离谱,那些个浸淫朝堂数十载的笑面虎都不及这位皇叔心黑凶险。   这吃惯了西地风沙喝足了战场鲜血的人,也难怪会被父皇视作肉中刺,比太子那根眼中钉还要忌惮,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这皇叔削了头。   对,是怕没了头,而不是怕没了皇位。   这也让萧明铖很是好奇,父皇究竟是做过什么,这般怕被萧恪显报复?   “本王不能看?”   萧明铖的思绪被打断,眼看皇叔的手指从紧缚的裙带摸到嘉鱼的手腕,他眼底立刻有了杀意。可萧恪显不止摸了,还两只夹着遮盖在嘉鱼身上的裙纱一扯,极乐氤氲的妖冶绰态,又暴露无余。   嘉鱼闭上了水光盈盈的眼,此刻她清醒了很多,被哥哥和皇叔这样看着,心底自然是羞耻的,气恼的想要起身来,可垂在地上的裙带却被萧恪显踩住了,绑住的手只能挣扎的动动。   “小嘉鱼害羞了?别乱动了,这一对奶儿可晃的太浪。”   簌簌响动间,他的五指就握住了嘉鱼的一侧奶团,修长遒劲的指捏揉着嫩软,拇指还搓了搓萧明铖咬过的红痕,嘉鱼惊喘着侧面,将好挨着他的重重袖摆,冬冷香的蛟龙纹绣凉的让她抖个厉害,可很快藏不住的半边脸颊上是红透的羞怒。   气氛愈发诡异扭曲,萧恪显站在书案前,说着与他那肃冷温和姿态不符的粗淫话语;萧明铖站在书案后,胯下那物还不曾消停下去,在看见皇叔用手作乱时,剁人的疯狂念头里竟然还有更荒唐的视觉刺激。   那手指捏弄的力道可比他重的多,桃红的嫩肉被蹂躏的好不可怜,在嘉鱼呜咽出声拒绝时,萧明铖眼看着皇叔毫不怜惜的将两只手指插进了她的檀口中,那深度足以顶摸到嘉鱼的喉咙去!   “不……呜!唔唔咳……”   嘉鱼难受的呜咽不清,接连被皇叔用手指插弄了好几下,如是被操弄花穴一般,色情而变态,柔嫩的唇瓣本能去吸含他是手指,过度分泌的口涎流的越来越多。   “沈氏已做定主意年后要将你逐去徐州,那里匪患旱灾久苦不平……饿极的人是会吃人的。”   萧恪显说的很随意,可萧明铖却更冷了神情,如今他在朝中与太子一党难得相衡,这还得益于萧恪显的相助。他们想将他弄去徐州赈灾,显然是没耐心再保持这个对立了,自然有的是办法拿圣旨让他去,只要他这一去,保管很快就让他死在匪民刀下,说不得还真会被饿疯的灾民拆骨生吃。   “真巧,我亦打算在春猎时动手。”   太子一党想要他的命,他当然也是一样,甚至春猎的时间可比年后那个大概还未定的时间早多了。   插在嘉鱼口中的双指终于温柔了些,轻而慢的动着,不时逗逗她的嫩舌,让她有了片刻喘息的时间,也让嘉鱼的大脑更清醒了些,早在皇叔说那番话时,她的心就凉了。   果然哥哥上了钩子,要杀萧明徵可不是萧明铖一人就能干的事情,自然少不了要皇叔相助,要求皇叔相助,躺在桌案上的她,显然哪里都可以看可以弄了。   不能说话的嘉鱼蓄足了力就用牙齿朝那作乱的手指咬了下去,顺便还抬起发软的脚踢向了萧明铖的腹下…… 慢慢往里吃 HHH (3P 道具play)   慢慢往里吃 HHH (3P 道具play)   兔子急了会咬人,只可惜她这只兔子此刻注定是要被他们分吃,谁也不曾伤到,反而被萧恪显从口中抽手后,一把揽着腋下抱起,嘉鱼手脚并用挣扎也没反抗过来,倒是透满桃粉的耳廓被他细细含住。   “再不听话,就把你丢给太子去,小嘉鱼不是答应过皇叔要一起做更有趣的事情吗?”饶是如此,萧恪显的话语里还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在生气,有趣的这些事情他其实更想只有两人时一起做。   不过为了惩罚她,也不介意当着萧明铖的面了,这样反而更能让嘉鱼看清她那哥哥是个什么样的坏人。   嘉鱼被萧恪显以一种极羞耻的跪趴姿势放在了书案上,高潮侵染的身子本就玉软花柔,两条差些跪不住的细腿被他从后面半托着,许是看她膝盖被桌面硌的发疼,就捡了地上的裙衫垫在下面。而这一来二去,那玉门处已是万般肉娇水媚,颤颤翕动的鲜嫩蜜唇湿淋淋的往双腿间流溢着水液,其中多的是萧明铖方才射入的。   “呜~不、别按!”   萧恪显沾了一手凉液就往嘉鱼腹间揉去,那素日里最是纤瘦的地方隐约有些微微鼓胀,长指不轻不重的按了几按,就让嘉鱼急的唤出了声,好似难受的有什么东西要被挤出来了。   嘉鱼刚抬了腰要起,就被久久未动的萧明铖抱住了,抖的最为娇媚的还属她那一对雪乳,软嫩嫩的蹭在他腹间,本就没消下去的肉柱硬的火热直挺,从他的视角看去,几乎是看不清皇叔在怎么揉弄她。但是嘉鱼的状态很是怪,埋在他怀中嘤咛的声儿像哭一样,又糯又可怜。   他实在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的妹妹被他们的皇叔只是摸揉着肚儿,都快浪到泄身了。   “让皇叔看看小嘉鱼到底是吃了多少好东西吧。”按在她腹间的手从腰侧摸到了背后来,玲珑有致的曲线凹凸瑟缩,那从肉里开出的桃花色实在妖艳的惹人,最得萧恪显喜爱的除了那莲花嫩穴,便是嘉鱼圆翘翘的小屁股了,好些时候都让他有种凌虐的冲动,这次也不例外,随手便拍了一掌。   “啊!不许打我!”趴在萧明铖怀里的嘉鱼回头就斥了一声,往日皇叔也总是这样,不过打疼了她之后,还会很变态的去亲亲,这次他却不给亲了,对上的眼神看的嘉鱼燥热的心一凉,不详的预感浓了。   萧明铖是不言语,在看见皇叔从书案上取过一物时,他便将嘉鱼的脸重新按回了怀中来。   那东西是他平常端笔时用的腕枕,下头的人为了讨好他送来的佳物,上上等的原山白玉,琢磨成了极精巧的半弧形,面上还雕了二龙戏珠的图案。   “皇叔……”眼看萧恪显将那般日常用的东西涂抹了嘉鱼腿间流下的水泽后,竟是将莹莹白玉往她腿心间抵去,萧明铖再是没忍住出了声。   他虽然早就不做人了,但是在跟嘉鱼欢合时,除了阳物也至多是用手进去了,万万没想到皇叔竟……   萧恪显却是看都不曾看他,漂亮的手指夹拨开嘉鱼那两瓣含紧的阴花,操透的湿泞肉弧缩的很紧张,跪趴翘臀的姿势让他轻易就能看清那穴口处的嫣红。   他将那两指多宽的腕枕反面朝上来,顶在溢水处,打磨圆润的双角并不会弄伤她,反倒是沾染了蜜液的白玉极顺利就卡在了花口里,彼时嘉鱼惊叫着摆腰,红鼓鼓的嫩肉差些将玉枕挤出。   “别乱动,慢慢试着往里吃。”   薄红翘抖的小屁股又被他无情拍了一巴掌,这次有萧明铖抱着嘉鱼上半身,也方便了他去调弄那异物入穴。   玉质冷硬,嘉鱼还从没被这一类的东西入过身,她甚至都不知那是何物,高潮过几番的内道本就万千敏感,被硬生生的抵开,酸胀感无所适从,饶是汁水丰沛,可她因为紧张,倒是让萧恪显罢了一插到底的心。   那玉枕精巧,浅浅抽插在细幼的穴口处,顶的两侧娇肉含水生痒,轻缓的进入又难得温柔,挑的黏黏腻腻淫声漫起,每每抽出一次,就会往她体内再多进半分。   白玉陷红肉,蜜水染白浊,灿蔚春情当真氤氲了无尽靡色。   浓馥的兰香漫遍了正殿,那才是最动人的春药,待到大半的玉枕横亘在她穴内时,嘉鱼早不觉突兀了,那东西不似人指灵活,也不如肉柱粗硕,硬冷冷的撑在花径里,律缩的肉儿极清晰就含出了它的形状来。   “小鱼知道那是什么吗?”   萧明铖摸着嘉鱼半侧的面颊,粉绯的颜色太美,便是那弱弱喘息的丹唇也添了另一种淫艳,他看见嫩红的小舌在里面含着水光纠结,贝齿偶尔咬住唇瓣,不自禁逸出的呻吟,格外让人酥骨。   只可惜他站的这地方是看不到她下面是个什么情形,可偏偏就是因为看不见,心才会更痒,那常日里用的物件,就这么被皇叔一寸寸插进了妹妹的娇穴里,只从皇叔抬起的手上看着滴落的水,就知道她有几多情动。   嘉鱼才不理他,循着舒服些的姿势半趴他臂间,下面那东西是越入越深,硬的让她都不敢呼吸了,而萧明铖还伸手捏揉她胀痒的胸,下面又有皇叔的指腹在捻弄花核,如此淫乱的三人行,简直要命。   “啊啊啊——”   作者菌ps:肉肉来了~试试不一样的道具 象牙笔管宫交抽操 HHH (3P道具重口慎)   象牙笔管宫交抽操 HHH (3P道具重口慎)   快感急烈,尤其是那一方小玉枕被萧恪显直接推到了最深处,半弧形的冷玉硬撑在花芯敏感处,挤不出去也不敢用力去吸含,绞缩的媚肉实在痒的发难,偏偏萧恪显是个心狠的,手指夹着露在穴口的玉块,也不顾那一穴的紧窒,就去刮弄嘉鱼的宫口。   那感觉属实难以言表,是疼的,玉弧顶着更软更娇嫩的宫口钝生生的疼,一下又一下,让她不住哭唤着,可就是这般的怪疼中又夹杂着另一种刺激,冷润的玉弧用很是极端的姿态摩擦着那个不为人触的密地,带起了一股生理性冲动。   酥麻麻的甚至是一种强烈又羞耻的尿意。   “看样子也不是那般难受了,可知这里头有多烫?又可知这儿流了多少东西出来?”他含笑的声音很温和,另外一手慢条斯理的用手指就着玉枕的半圆弧度探入了穴内去,四下出蜜的花肉随由着他摸,细细的一寸寸往里,他比她还清楚那里生的是个什么模样。   敏感的硬点、律缩的花褶,乃至嫩凸吸指的粘膜,都在他指间被摸弄的清晰。千般的淫媚,万般的烫,沿着玉弧探的深了,被穴肉含裹的手指像是被春天最艳的桃花团住,湿热的花汁流溢,然后就是她心脏跳动的节奏。   怦!怦!怦!   只有他知道,撅着臀儿含着玉枕和他手指的嘉鱼,是如此紧张,又是如此兴奋。   滴答、滴答。   饶是莲花嫩缝缩的急切,可更多的花水是顺着玉枕那道半弧而淌出,竟是清晰可闻的点点落在了案面上。这样的声音,连萧明铖哪怕是看不见,也能想象到是何等淫旎,更遑论嘉鱼在他怀中潮红了脸,显而易见是尝到了快感。   硬挺的肉棒横在了她双乳中,两手一拢,就在嘉鱼的惊呼中磨撞着莹嫩饱满的奶团。   “啊疼!”因着萧明铖的冲撞,嘉鱼胸前一阵火辣辣的烧灼感,雪乳本娇嫩,哪里受得住那火似的硬物搓插,幸而有香汗浸润,还不至于弄破了皮,可就是这样一顶一晃间,下面本就害怕的地方,居然被萧恪显的手指几近戳到了宫口上。   “是这儿么。”   嘉鱼也只恍然听见他说了这么一句,很快就是手指抽离,那股酸慰要逼疯人的刺激感终于少了些许,她两眼的泪还没来及落下,胸前的抽动也竟是停下了。   “皇叔,会弄疼小鱼的!”   是萧明铖,他似乎是很不赞同萧恪显要做的事情,嘉鱼急喘着呼吸想往后看,却被他又按回了怀中,半晌听不见萧恪显的声音,嘉鱼只觉不妙。   果然,很快又是一根更凉的东西插了进来,那是足有男人食指粗细的毛笔,象牙制的笔管紧蹭着嫩肉,顺着玉枕顶开的地方深入,进入的过程并不比手指困难,轻松就抵在了她的宫口上。   生凉的异物并未多做停留,在嘉鱼还来不及反应的时间内,便尝试着插进她的子宫里。   “啊!!!”   疯了疯了!嘉鱼尖叫的声音刚响起,萧恪显就对萧明铖说了按住她,由着那一双绑住的双手抓挠,萧明铖也不曾松开她的身子,他只看着那么长的毛笔,就这么消失在了下面,至于深到了哪里去……   鲜少被造访的宫口早前有被萧明铖操开过,射入的精液现下还灌胀着里面,笔管几经试探后,终是插进了那极致窄细的地方去!   嘉鱼周身一时热的似火燎烤,一时腹下隐秘处又疼辣的发凉,笔端处用纯金嵌了祥云纹,细细摩擦而入,插进子宫内,整个人从头到脚都一瞬间麻了。日更.九二四{衣五,妻&六.五|四=   这世间一切都空白的没了声,唯有身下,笔端缓缓转动,搅的她魂都飞散了,暴胀的胞宫都在颤抖,竟就这般被他用笔管划着圈一般玩弄,然后甚至是性交一样的抽插。   这一时,嘉鱼连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只是抓住萧明徵手臂的十指死死的泛着青白,跪在书案上的一双玉腿湿的透彻,却因为紧绷,肌理透着红绯更显得蜜水流淌肆意。   要了人命的宫交抽操虽不急烈,却是比过往的种种交合都要极端,只是十几来下,祥云纹路刮在颈口内,被按在萧明铖怀里的嘉鱼猛然一个痉挛。   积压到沸点的热胀酸慰一刹那间就爆发了!   潮吹的水液像失禁一般淅淅沥沥的喷在书案上,她抖若筛糠连呼吸都忘记了,双眼发黑弓着腰咬唇泄了个极乐痛快,平整的指甲早就陷入了萧明铖的肉中,抓的还不敢放松。   “这味道……香淫的美味。”   至于有多美味,嘉鱼是不得知了,再度晕倒在萧明铖的怀里。深处密处的东西却是还不曾取出,黑透心的萧恪显端了温热的茶水给嘉鱼喂下后,就将人接抱到了自己的臂间,用着婴孩把尿的姿势将她玉门正对她哥哥。   “帮你妹妹取出来吧。”   就是如此三人,亲兄妹,亲叔侄,枉顾人伦,极尽世间欢愉,变态的荒唐。   萧明铖突然之间也了然了看似无欲的皇叔几多凶残后,伸手去帮嘉鱼取东西的手指还有些紧绷,无论是玉枕还是象牙管都被吸的太紧了,他先试着在春液蜜露泛滥的地方险险夹住腕枕,怕弄疼嘉鱼已是万分小心翼翼的往外一点点的退了。   可那过程还是让他额前出了一头的热汗,千辛万苦的取出那物,还不曾拿稳就落在了一案的水泽里,他呼吸一沉,再看鲜嫩花唇含住的笔管,只觉受刑一般煎熬。   偏偏这时皇叔开了口。   作者菌ps:几天没回来,晚上补一更~要留言哦~ 将此物还与您 HHH (补更)   将此物还与您 HHH (补更)   这样淫靡不可言的时刻,萧恪显看着握住笔管取不动的萧明铖,还坏心的说道:“用力些取,说不定她还很喜欢,这是个坏孩子,贪吃的很。”   笔管抽离的那一刻,萧明铖算是明白了他的话,红艳艳的肉孔合拢的很快,可也顶不住萧恪显一手按在嘉鱼小腹上,许是开过宫口的原因,那里面的东西出来的极多,现实透色晶莹的花水,紧接便是在宫内含裹已久的精液,白色的浊液顺着她的雪股淌了一大汩。   绝伦的美景。   直到嘉鱼的小腹都平坦着窝了下去,萧恪显还眷念的一下下轻抚着那儿,看着桌上不可思议的狼藉水渍,又说道:“怕是又饿了,做哥哥的自该喂饱她才是。”   萧明铖很不喜欢这样,奈何萧恪显的气场格外强势,又加之嘉鱼这般模样简直蛊惑人心,再是不喜,他也还是就着最淫靡的姿势,将硬勃已久的肉柱一寸寸的插了进去,好在萧恪显是不看他,那交合处是意外的契合,顶着更加柔嫩的紧致花径,萧明铖将那些异物撑弄过的地方,填的满满当当,只是稍稍操动起来时,新香的花蜜被拍的四溅。   彼时嘉鱼也被撞醒了,一双腿儿是架在皇叔的手臂上,小脚晃个没停,身下又被哥哥抽插的一时胀一时虚,好不容易泄开的那股生理冲动,竟然短时间内又被操了出来,火辣辣的盘旋腹下,窜动骨肉间。   “啊啊啊!停、停下,不要了~哥哥呜!”   她哭吟的声音乱的可怜又动人,粗硕的肉柱还在不停抽出插进,大开大合的刺激着她,黑心的皇叔还伸手探去了两人连接处,紧绷的花口媚肉被带的翻撅,他轻易就捻住了硬立的花核,在嘉鱼最难以忍受的时候,抠弄刮磨着。   这如何了得,嘉鱼眼泪都出来了,疯狂的摇头,急喘的口中倒抽了好几口冷气,方才萧恪显喂给她的茶水这会早成了无法承受的急迫,加之萧明铖那样狠猛的操弄,嘭嘭作响的水声乱在耳畔。   然后……   在皇叔手指旋转着按压下阴核时,萧明铖又一次撞在了宫口上,嘉鱼再是撑不住了,只是循着本能松懈了身体紧绷的一切,隐约间她迷迷糊糊的低头看去。   她竟然又失禁了!   而萧明铖在短暂的惊讶后,居然也不曾停下,弧形的水液热热的喷了他一身,他还就着那要命的窒息紧夹往里肏入,一撞一颠中,那热烫的水液足足是喷射了许久许久,久的让他都销了魂。   而萧恪显撑着嘉鱼一双软没了力的腿,满足的享受着空气中的靡靡兰香,手指抚摸着嘉鱼被插的凸起的小肚儿,比丝绸还滑软,比牛乳还白嫩,偏偏吃着男人的东西时,那么淫荡。   “让你哥哥再操重些好不好?小嘉鱼那里面的花芯那么嫩,让你哥哥把它们狠狠操坏捣烂吧。”   极乐的云霄漫无边际,三人的淫乱因为萧恪显那个变态而多姿多彩,嘉鱼最后仅剩的一口气也被燃烧的没了烟……   除夕后,嘉鱼照旧住在了皇叔那儿,自那日的荒唐后,他就鲜少压制他变态的本性了,偶尔的欢合时,总是抱着嘉鱼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起初嘉鱼很不是且惧怕,可次数多了根本架不住他的调弄,渐渐也尝到了器物带来的快感,尽管如此,她还是很不喜欢,好几次夜里被皇叔抱着睡下时,莹白的手指还一下下点在他的胸膛上。   至于她在想什么,萧恪显就不得而知了,只觉点在临近胸口处的手指怪甚可爱,多是捉过来含吃两口,逗的嘉鱼直呼求饶才放过。   “真是个坏孩子。”   嘉鱼常听他这样说她,水光盈盈的眼儿里都是不乐意,瞪着他就说:“我可没皇叔坏!”   闻言,萧恪显便格外愉悦的笑了。   她不止是坏,还极端的会勾人心呢。   眼看春猎将近,回宫后的皇帝和往年一样点下了皇亲重臣的名,四季天子行猎关乎民生,也象征祈祷,这都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今年有许多的人格外期待那一日的到来。   嘉鱼最后一次见萧明徵,是在最初时的那个逐月殿,她远远站在水中楠木曲廊上,太液池的春季没有那年夏日的菡萏争艳,岸畔倒有白鹤震翅,一切都恍惚未变。   坐在乌木宽椅上的他,哪怕距离再远,也能感受到那通身的孤冷清华。   这个时日的春风并不和煦,凉凉的吹响了瑞兽宫檐下的青铜风铃。   “公主,殿下让将此物还与您。”嘉鱼不愿意过去,是魏忻捧了一个锦盒来。   打开盒子的那一瞬间,嘉鱼的眼睛红了,那是魏少阳送给她的那只藕节镯,早前被萧明徵取走,以为再是拿不回来了的……拿出玉镯,她握的紧紧。   再看云窗洞开的逐月殿,坐在里面的那人像是全然没了人气儿,冰塑的一般,唯有他额前那颗朱砂红痣,红冶的夺目。 他和她的孩子   他和她的孩子   失而复得之物,嘉鱼却并未再将它戴回手腕上,她去了和魏少阳曾一起到过的地方。早春宫苑内的银杏树又新发了绿叶,料峭凄寒也挡不住翠色葱葱。   她跪在地上一点点刨开不甚松软却冰凉至极的泥土,刺骨的冷让她十指不住发抖,每深了一分,呼吸都凝结着钻心的疼。   “原来……地下是这样冷。”   将只包了一方手绢的玉镯轻轻放在了里面,嘉鱼失神的看了许久,才再把泥土重新掩了回去,一捧又一捧,连同那些关于他的美好过往都一并埋葬在了里头。   抬头看向头顶的簇簇新绿,待到几个月后的秋日,这里会再次遍染金黄,落满他们都喜欢的银杏叶,只不过是那时再也没人陪她一起来捡了。   “他来了。”   嘉鱼蓦然回首,一时竟有些恍惚,好似又看到了少年清瘦单薄的身影站在漫天飞舞的金叶中,隽秀的眼睛看着她都满是欢喜,他张了口就要唤她……   “公主。”   那一瞬间的幻象即刻碎成了虚无,满苑新绿中除了她和谢玉侯,只有正缓缓走来的沈兰卿,方才是他出声喊了她。嘉鱼起身用备好的水清洗了双手,随意擦拭时,谢玉侯静默向远处走去。   “我就知道少傅会来的,你果真来了。”   她笑起时眼角有一尾桃红绝丽,只是眼底冷的没有波澜,沈兰卿看着她那双方才洗净的手,白皙的肌肤上还有冻出的粉色,孱弱纤细的漂亮,让满庭绿意都失了色。得知她让人传话寻他时,沈兰卿是有过片刻欣然的,不过很快他就剩下苦笑了,能让她主动找他商谈的事情,绝不是一般的事情。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   “不知公主找我是为何事?”   “当然是很重要的事情,少傅可还记得许久以前,我曾问过你那皇权是个什么滋味……你说是甜的,像你给我的糖块那样甜,你可知那味道我有多喜欢么?再苦的时候尝到那股甜,也能小小的开心一点。”   沈兰卿看着嘉鱼走近了些,她半仰着脸儿认真望着他,春风轻轻吹漾着她的裙摆,那柔弱的花骨朵终于要开出最绚美的花了,这是第一次,他自她眼中看到了直白不藏的野心。短短二十来载他见过太多为权势而争的人,个个都是从骨子里透着眈眈野心,连同他也是如此,光风霁月之下是像兽一样在血淋淋的尸山血海中啃噬着谋算着,野心可真是这世上最好的本性。   “这日子过的真快,大概是过的太苦,我吃那些糖块都已经尝不到甜了,所以现在便越来越好奇,皇权到底有多甜。”她仰望着他,嫣红的丹唇微动:“兰卿表哥会帮我的,对吗?”   他一如往常的清雅沉稳,伸手缓缓抚摸着嘉鱼的发鬓,这次他终于听清了她的话,不再是只想吃一颗糖那样简单了,语气也不再是以前那样的天真纯净,却愈发酥人心动。   他会帮她吗?或许是应该帮她吗?   沈兰卿很清楚答应下的后果,那会是对家族、对姑母、对太子更彻底的背叛。   “嘉鱼可知这条路会很难很难。”早就为她而燃尽理智的心现在只剩荒芜,沈兰卿这时在意的已不是皇权是否真甜,他只在确定嘉鱼是否真的想好了。   要走那样的路,只会比过往的日子更苦,一旦失败便是粉身碎骨。   错的还是他,当初就该拼了命也要将她带离这吃人之地的,也不至于让她现在开始学着他们要吃人了。   嘉鱼抬手握住了沈兰卿的腕骨,纤细的眉舒展,早没有昔日的怯懦和恐慌,繁星也似的眸微眯:“我知道有多难,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做,你也说过最重要的便是我了。”   她手指太凉了,五指软软握住他,却是极用力的告知她需要他。   “是,从很早以前开始,于我而言,嘉鱼便是最重要的人了。”这是这一生唯一让他疼极爱极的女人,也许是从第一次见到她这一切就注定了,他那双清雅的眸黑沉沉的看着她,“那么,我能得到什么?”   嘉鱼一点都不惊讶,这样的沈兰卿倒比从前那般淡和儒雅的模样更让她喜欢了些。   她拉着他的手,缓缓下移,最终带着他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她笑着对他说:“这里,会有你的孩子,将来他会得到你帮我得到的一切。”   她对他许下了诺言,一个他和她的孩子!   这一刻,沈兰卿怦然心动,沉寂已久的妄念如魔。   “好,我答应你。”   作者菌ps:要开始大转折了 身亡   身亡   春猎在即,萧明铖只这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想死,就必须让萧明徵先死在这场意外中。私下得了沈兰卿的应诺,嘉鱼也知道太子这次十之八九是再没法活着回来了。   她本以为要成此事还有一两分艰难险极,可怎么也没想到,顺利的有些出乎意料。   出行那日连萧恪显也去了,偌大宫苑变的阒然安谧,一连好几日天气回暖,嘉鱼换了轻薄的春衫坐在杏树下描着贴子,碧草青翠,阳光正美。手指握地发酸时,她看了看近旁的谢玉侯,哪怕是依树而坐,身形也挺拔如俊松。   花香流溢,白色的蝴蝶翩翩,正好有一只落在了他的指上,嘉鱼单手撑着额头看他随意举起,似乎也在好奇的打量着不怕死的蝴蝶。   “好看吧,你可别捏它。”   被她这么一说,他举着的手微僵,那小东西轻灵灵活生生的就在他指间舞着翅,近的能让他将白色蝶翼上的细绒花纹看的一清二楚。忽而绑在脑后的绳扣一松,那张他从未摘下过的面具竟被拿走了。   他冷凝的目光锋利如剑,嘉鱼却是丝毫没被吓到,只好奇看着他的脸,可惜极短的时间内,那张狰狞可怕的面具又稳稳扣回了他的脸上去。   好半晌,嘉鱼才小声呢喃着:“你怎么……那么好看?”   谢玉侯这人是嘉鱼见过最奇怪的一个,一张狻猊面具邪丑无比,却从不取下,谁也看不见面具之下是个什么样的脸,若想探究只会对上他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直教人退避三舍的怕,她也曾想过许是他曾在战场毁了脸,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那张脸不止没有半点损毁,还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一个。2=30#6-923#9?6[   甚至,比萧明徵那朵只可远观的冰上莲还好看。   莫怪他要带着面具,就这样一张脸行走在外,饶是一身慑人煞气怕也挡不住万千爱美之心的。   蝴蝶已经飞走了,谢玉侯避开了嘉鱼的视线,抬头望着满树的杏花紧抿的唇冷僵着弧度,他已经许久没照过镜子,自己是个什么模样,他都快记不清楚了。以前面具也曾被人用暗器挑下过,可但凡见过他脸的人,都一一死在了他的刀下。至于嘉鱼,十来年了她是第一个这样近看他的人,心底泛起的绝不是杀意和难堪,而是说不出口的失落。   她已经不记得他了……   “以后不要再取我的面具了。”他实在太厌恶这张脸,这具身体,甚至是这一身正在流淌的血液,他都厌恶至极。   他的语气不太好,嘉鱼却奇怪的有些心疼,满是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谢玉侯突然侧首看向她,目光凉煞的可怖,他用最冷戾无情的声音说:“你若敢泄露半分,便拧断你的脖子。”   她那脖颈生的很漂亮,细长雅媚雪一般的肌色,纤弱的只要两只一用力,并不比捏死一只蝴蝶费劲。嘉鱼像是被吓到了,愣愣的瞪大眼睛望着他,久久……就在谢玉侯心都提起时,她倏地笑了,本就绚丽的眉眼比春光还灿烂。   “你不会的。”   本就是故意吓唬她的话,她识破了也正常,这世间谢玉侯谁人都敢下刀,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唯独面前这个人,他一丝一毫都不舍得伤害。   被她信任的感觉很不错,他一如常态的不再理她,满目的繁花纷乱,在嘉鱼看不到的角度里,唇侧流露的笑意已不再那么僵硬了。   太子在春猎身亡的消息流星似的火速砸回了京中,那一日到处都乱了好一阵,有人在哭,也有人在喜。而嘉鱼不悲也不喜,站在天阁上眺望着东宫,那个地方她再也不用害怕了。   “以前我便说过会杀了他,他总是不信,现在他一定是信了。”   他是她苦难的开始,那些他日日夜夜恶意加诸给她的伤害,她一直计算着要他用命来偿还,如今终得实现,可却并没有代表属于她的苦难全部结束了。   她还要再忍一忍,所有人都将得到应有的报应。   嘉鱼去了东宫,那个她本以为再也不会踏入的地方,曾经庄肃的正殿已经满目素白,她却能清楚记起第一次来这时的一举一动,那时她满心的惶然畏惧,就在那玉阶之上,他亲手为她戴上了玉兔耳珰。   宽大的书案上一切用物并未收起,还一如他在时一般,嘉鱼静静看着那些纸墨笔砚,那时被他用朱砂点在额前的凉意,似乎现在都还不曾淡去。   他永远不会知道,初见他时那个单纯自卑的小公主也曾满怀期盼,在梦中悄悄喊过那个孤冷绝美的太子哥哥。可惜,他毁了一切。   画缸中的卷轴堆的满满,嘉鱼随手抽出一卷来,打开被细心绑好的绳扣,突然怔住了。   坐在花树下的少女裙摆大幅散开,点点落花上是银色的小兔子,每一笔每一画都极用心的勾勒着她,柳眉丹唇,浅笑酣然,抱着团扇晃着耳畔的小玉兔,灵动的乖巧……   嘉鱼记得那时他画出的明明不是她的,连沈兰卿也说过他从不画人。   一卷两卷,直到她将里面所有的画卷都全部打开了,才发现每一幅画的都是她,沉沉睡着的她、鼓着腮吃糖的她、在湖畔等待的她、还有坐在窗边哭泣的她……   作者菌ps:为太子哥哥点一首凉凉吧~ 【萧明徵番外】重来一次的机会   【萧明徵番外】重来一次的机会   近来的许多夜里,萧明徵的梦中总有那么一双水漾的眼睛,时而怨恨时而畏惧的凝视着他,触碰不得,躲避不了。让他不得安寝,辗转反侧,醒来时心中又是隐约悲苦莫名。   胸腔里剧烈跳动的疼久久停歇不下,有太多人说过他无心冷酷,连他自己也是如此以为,可到头来他终究还是个普通人。   暗淡的光影中,他冷冷看着枕畔那只布娃娃,自嘉鱼离开东宫后,这东西是唯一留在他近身之物,不大的一只捏在掌中,不由想起嘉鱼总将它抱紧汲取安全的举动,原来他是不屑的,现在……五指捏紧了绵软的布料,跳动的心才慢慢平静了些许。   “萧嘉鱼。”   这三个字已经不知不觉刻入了他的骨髓里,他像是病入膏肓,除了她早无药可医,发作起来时,刮骨钻心的痛,足以让他一遍遍回忆着对她做过的每一件事情。   他清楚,只要是活着一日,这病便是再也治不好了。   不过也无妨,多疼着一分也能让他少疯一些,他向来就知道自己的不正常,无法共情,甚至冷血,特别是面对她时,总是控制不住想做更多让她恐惧的事情,在她害怕时渴望着她的依赖和臣服。   以前的萧嘉鱼确实因此让他得到了满足,而渐渐一切都变了,她倔强不屈用另一种方式悄悄挖空了他,臣服的那一个,从来都不是她。   那些疯狂的念头,消散于表面,他学着放手,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春猎之行就是他定下的结局,临行前在逐月殿见了她一面,那只本该被砸碎成粉的玉镯还给了她,遥遥相望有不舍也有算计。萧明铖布下的天罗地网他并未放在眼中,毕竟这个机会是他亲自给予的;沈兰卿的叛变他也丝毫不惊讶,很久之前聪明的萧嘉鱼就在挑起他的叛逆之心了。   每个人似乎都在以杀他为乐,谁也不知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用性命做赌,赌着和嘉鱼重来一次的机会。   她想让他死,他便去赴死;她想要至高皇权,那他便帮她得到;只是,她这一生都别想摆脱他,百年之后便是化作了灰,也是他们两人的骨头混在一起。   待到萧明铖的长刀贯穿他胸膛时,他竟诡异的没有半点痛感,重重倒下,清冷的眼中依稀都是嘉鱼的身影,鲜血溅染了双眼,铺天盖地的红,真是他讨厌极了的颜色。   有那么一瞬间,他又回到了十岁那年,金乌西坠的傍晚他敬重信任的容娘娘正用发簪刺进他额前,本就善良如她,一直哭着在说对不住,因为手颤抖的厉害,尖利的簪头扎入时比刀剑钝痛太多。   “莫要怪我,是陛下……你若不死,他会杀了我的孩子们,你把眼睛闭上,别怕……”   外戚日渐权盛,他母后不得恩宠,原配夫妻做成了仇人,只他这一个嫡子生养的千难万险,时刻都小心提防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却偏偏没防住最无害善良的容贵妃。他的父皇用她年幼的子女为要挟,要她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死他,以报复母后毒杀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之举。   只可惜容贵妃到底是太心软了,终究是没用最后一丝力,在母后的人闯入之前,她就先松开了手,抱着他哭个不停。   “殿下,铖儿和嘉鱼什么都不知,求求你救救他们!”   眼中染了太多的血,渐渐凉却了他所有的善意和信任,他看不见那女人哭的有多凄美,小小的手指摸着额前的血窟窿,冷冷说道:“可是我好疼,娘娘。”   她死了,父皇要平息沈氏的怒火和暴动毫不犹豫就将她这个替身和棋子推了出去,白绫勒断了她美丽的脖颈,那个盛宠六宫的贵妃最终被吊在了猗兰宫的长梁上。   额前的伤疤还未愈合,他的大皇兄也随之殒命,母后对父皇的报复总是狠毒到极致,他心爱的女人以及那私生的长子都这样惨死在她这个发妻之手,至于猗兰宫那一双没了母亲的孩子,她更没想放过。   是萧明徵求了她,不过是无知无辜的稚子幼女,大可不必赶尽杀绝。   现在想来,孽果早在那时就种下了。   躺在地上的萧明徵,摸着胸前的血,温热的粘稠让他觉得好笑,没有冷到底,他也还算是个人。十来年了,竟只有这时才教他感觉到一丝轻松,再也不用坐在冰冷的东宫里,再也不用去等待各方恶意。   这一次,他可以抛去一切,只做自己。   他开始期待,和她再见之时,那时的他一定会妥善藏好所有的疯狂……   作者菌ps:有番外的哈~是太子自己设计好的局,甚至亲哥要这么早下手也是他促成的,那么多保命珠珠,成功为他超长续命了~总而言之他还是很狗,兔兔鱼永远是跳不出他碗里的,不过等他诈尸后,就只有被小鱼蹂躏的份了~